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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持謝銳的,的確是謝駿的人。
他們把人一路帶回了自己藏的地方。
“你們幾個在周圍守著,絕不能讓他的人找到這里。”
“是。”
他們將謝銳打暈后扔進了屋里五花大綁起來。
“頭兒,真的是大皇子。”那人將謝銳安置后,立即來到另一間屋子。
屋里的人聞言起過去查看,借著昏黃的燭,他看清了謝銳那張臉。
“傳言果然沒錯,他真跑到這鬼地方來了。”
“頭兒,我們還打聽到,大皇子想要占鐵礦不,還被對方的人給關起來了,還要讓他把練鐵給出來,拿到練鐵那些人才會放人。”
為首的人聞言驚訝不已,“竟還有這樣的事,你怎麼早不說。”
“屬下也是剛剛打聽到,說來也是我們運氣好到他們將人救出來,不然還抓不到他,直接把他給殺了,這樣我們殿下就能一個強勁的競爭對手。”
“在明確收到殿下的指示之前不可擅自行,你退下吧,把人看牢了。”
“是。”
晉國如今也沒有立儲君,其中儲君之爭呼聲最高的就是大皇子謝銳跟二皇子謝駿。
謝銳背靠的是母族的周丞相一門,二皇子則是鎮遠大將軍的外孫,兩方勢力一文一武,一直不相上下。
謝駿前不久就查探到謝銳前往北荒之地的消息,他之前還覺得古怪,就派人深查,就查到了謝銳在北荒之地干的事。
晉國,過度,二皇子府。
二皇子謝銳聽得探子傳來的消息臉上的笑都快不住了,謝銳還真是愚蠢至極,什麼功勞都想拿,什麼便宜都想占。
“殿下,如今人在我們手中,不知殿下有何打算?”
謝銳背著手在屋子里來回的踱了兩圈,片刻后才道:“此事外祖父他們可知曉?”
“回殿下,消息已經將軍府傳過去了,大將軍的意思是,人就算死也不能死在我們手中,至于做何用,還看殿下的意思。”
謝銳對自己外祖家的回復十分滿意,他是要靠著他們的力量沒錯,但真正能做主的那個人,還只能是他。
“要他的命可還不夠,北荒之地那邊不是想要練鐵嗎?給他們就是。”
親信震驚不已,“殿下,這,這可是殺頭的死罪!”
練鐵有多重要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也正是因此,皇上就將練鐵分了兩個部分,分別到了不同的三方勢力的手里。
一部分在丞相一脈手中,另外一部分在鎮遠大將軍手里,還有一部分是在皇上自己手里。
就算他們想將練鐵給別人,他們都很難拿到剩下的兩個部分。
謝銳有竹的笑了聲,“本殿自有辦法。”
近來,晉國國君沉迷,宮中又進了一批秀,一個個如花似玉,跟朵花兒似的。
每晚,晉國的國君都會挑選不同的秀侍寢,甚至還分上半場跟下半場。
夜里,一直折騰到快天亮,晉國國君才幽幽的睡了過去。
躺在邊的人在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后緩緩的睜開雙眼。
國君上有一個錦囊,每日都會帶在上,哪怕是睡覺了拆下來也會將錦囊在枕頭下。
人起,小心的將錦囊從枕頭下面拿了出來打開,里面有兩顆黑的藥丸還有一把樣式奇特的鑰匙。
拿出鑰匙用力的在頭發里的泥上了,將鑰匙的兩面都拓印出來后又將鑰匙放了回去。
三日后,晉國皇宮的藏寶閣起火了,好在正是春雨時節火沒有蔓延,被巡查的林軍發現后就撲滅了。
可即便如此,大火還是將藏寶閣的院門都灼黑了,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塊黑炭。
國君得了消息,連夜趕往藏寶閣,支開所有人后,他打開藏寶閣的暗格,發現里面空空如也。
國君然大怒,立即下令捉拿到藏寶閣行竊的盜匪,說是他手里那部分的練鐵丟了!
大盜進宮竊練鐵,此事非同小可,林軍當即封鎖城門全城地毯似的搜查。
之后好幾天的時間,練鐵沒找到,京中還出了一個消息。
大皇子私自闖北荒之地,被北荒之地的人給抓了,對方要大皇子出所有練鐵才肯放人!
事第一時間傳到了丞相府中,饒是經百戰如周丞相,在短瞬間也慌了神。
之前他們還想著怎麼救人再將二皇子一軍,沒想到二皇子一來就玩兒大的,直接把他們打得措手不及。
要謝銳的命算什麼,周皇后又不是不能再有別的兒子,二皇子要弄的是謝銳后的丞相府。
畢竟謝銳被抓,還有誰有那個能你派人去藏寶閣里的東西?這皇宮,除了皇上,還有誰的權利大得過皇后?
“謝銳這招當真夠毒!他這是想要我滿門的命!”周丞相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不然就更容易對敵人鉆空子。
“父親,怎麼辦?難道就這麼任他擺布?”
周丞相一對花白的眉頭都擰到了一。
“你想辦法傳信進宮,讓皇后絕不能輕舉妄,再讓找人調查藏書閣那場火到底是誰放的,這件事,絕對不能讓沾染半分。”
“是。”
“準備下去,老夫要換上袍進宮求皇上救人。”
“父親要進宮?”這個時候進宮解釋皇上會相信他們嗎?
周丞相點點頭,“進宮,你們去查,那個傳言到底是誰散播出去的,把人給老夫揪出來。”
“是。”
周丞相當機立斷就到了宮門外。
只是他沒有立即求見皇上,而是跪在宮門外求皇上救大皇子。
皇上正為傳言的事惱火不已,聽得周丞相來正準備諷刺一番,卻不想他求自己救人。
“他現在想到來求朕救人了?之前他干什麼去了?他是不是覺得自己能耐大了,朕的兒子被抓了不來告知朕自己在背后的,朕把這個位置讓給他們好不好?”
晉國國君氣歸氣,但還是想聽周丞相能放出什麼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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