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將顧安寧嚴陣以待的樣子看在眼里,厲硯南將子往前俯了下,“不喜歡這些茶點嗎?你想要吃什麼?我讓廚房給準備。”
他的語氣,如同一個好好先生一般。
目落在他的上,顧安寧的眼底醞釀出了一抹復雜。
見狀,厲硯南轉頭就吩咐管家去準備其它的茶點,似是完全不知道顧安寧此行的目的一般。
心里藏著事,顧安寧有些懶得虛以為蛇。
用力住了手指,單刀直的道,“厲硯南,你不要再裝了!我的日記本是不是在你哪里?”
南星有寫日記的習慣。
打電話回村里讓村長將南星的屋里來來回回的翻了一遍,始終都沒有找到日記本的下落。
將厲硯南說過的話聯系到了一起,的心里頓時有了計較。
不用說,那本不翼而飛的日記一定在這個男人的手里。
聞言,男人看了一眼,非但沒有接茬,反而朝茶幾上的茶努了努,“不吃點心就喝點茶吧!一會涼了就不好喝了。”
顧安寧不知道落厲硯南手里的日記里究竟寫著什麼。
見男人在轉移話題,有些沉不住氣的將雙手往沙發的扶手上一撐,鷙著表的了上去,“厲硯南,你不要在這里跟我故左右而言他!”
“回答我,日記本是不是在你的手里。”
一抬眸,顧安寧明艷的樣子頓時在瞳仁里放大了。
深邃的眼底劃過了一抹幽,厲硯南眼疾手快的圈住了的手腕一把帶進了懷里。
剎時間,顧安寧跌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男人如鐵鉗一般的手牢牢箍住了的細腰。
與此同時,下顎輕抵在的肩上。
涔薄的不經意在耳尖上過,醇厚的輕笑聲猝不及防的輕撞著耳。
驀地,顧安寧只覺得心臟控制不住的了一拍。
“那本日記不是南星寫的嗎?”厲硯南骨節修長的手指輕輕在顧安寧的耳垂上輕了下,聲音越顯沙啞了,“怎麼突然變你的了?”
“我不明白的意思。”倔強著神的顧安寧掙扎了下,“放開我!不然我告你非禮了。”
眸一黯,厲硯南用手托著的下,一改往日邪魅張狂的樣子。
抱在顧安寧上的力道重了幾分。
他轉而將頭埋在了脖頸之間。
灼燙的呼吸噴灼在上,他強著抖的音,低聲的問道,“小的時候,你是不是救過一個眼睛看不見的男孩子?當時你們一起被綁架了……”
“后來,你找機會帶他一起逃了出去。”
聞言,顧安寧就像是被點了一般,整個人都愣住了。
“不錯。”凜直了后背的冷笑著,黯淡的眸子里閃著冰冷到了極致的寒,“我確實救過一個男孩!”
“可惜,他長大之后變得狼心狗肺忘恩負義了!”
“他害死了我的姐姐!”雙眸里彌漫出了一片可怕的猩紅,轉頭盯著厲硯南,一字一頓的問道,“如果你是我,你會原諒那個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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