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的人去將軍府通知的時候,宋恒不在家中。林晴雪還崴了腳呢!自然不能去書院領人,而且,宋子凌又不是兒子,自然不會去書院找罵。
所以,這去書院領人的人,自然便是沈婉了。
沈婉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讓秋和楚翎待在家里,坐著張三套的馬車往與才書院的方向而去。
沒過多久,便到了育才書院。讓張三在門外等著,獨自一人進了書院。
進書院的時候,沈婉跟門房說明了來意,門房便給之了院長所在的蘭室的路。可是,走了一會兒后,便把自己給走迷路了。
“叮、叮、叮……”
下課的鈴聲響了,學生們都紛紛走出了課室,見沈婉東瞧西看的站在廊下張,便都朝看了過來。
“那人是誰呀?”
“不知道,估著是那個學生的娘吧!”
“不過,這個時候,誰的娘會往書院跑啊!”這會子,大家都在上課呢!
“這位夫人瞧著年輕,兒子應該是在明理院兒讀書吧!”
育才書院的學生分兩個院兒,明理院兒和明志院,明理院兒的都是五到十二歲左右的孩子,明志院兒都是十二歲以上的。而且明志院兒的學生,好些已經都是生或者秀才了。
肖謹之抱著書和同學從課室里走了出來,見旁的同學,都在盯著一個地方看,便有些好奇的跟著看了過去。
“沈夫人?”肖謹之眨了眨眼睛,怕自己是看錯了。
沒錯,正是沈夫人,雖然比上次在染墨齋的時候,更白更好看了,但是就是沈夫人。
“怎麼謹之,你認識?”他旁邊的同學問。
肖謹之笑著點了點頭,連忙朝沈婉走了過去。
沈婉正想找個年問問,這蘭室怎麼走,卻見一個俊秀年郎,正笑著朝自己走了過來。
等等,這個年好像有些眼,似乎是在哪里見過的。
“沈夫人好久不見。”肖謹之走上前,將書夾在腋下,拱手沖沈婉作了個揖。
“你是……”沈婉還沒想起,自己是在何見過這年。
見沈婉已經不記得自己了,肖謹之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過,隨即便提醒道:“染墨齋,對千古絕對。”
“染墨齋?”沈婉忽然想了起來,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額頭,看著眼前的年道:“你是那個給我念對子的年謹之?”
肖謹之笑著點了點頭:“正是學生肖謹之。”
他雖然只見過沈夫人一次,后面二人也未曾遇上過,但是他卻一直都在關注著沈夫人的事兒,多越發崇敬。他覺得自己在才華橫溢,才學過人的沈夫人面前,就是一個學生,所以便自稱學生。
沈婉略帶歉意的道:“不好意思啊!我記不好,一時沒有想起來。不過,你好像長高了不呢!”這男孩子可真是長得快,這肖謹之比上次見,至長高了半個頭。
肖謹之笑著了頭道:“夫人真是觀察微,我確實是長高了。”
“不知夫人今日來書院所為何事?”肖謹之看著沈婉問道。
沈婉嘆了一口氣道:“我那不爭氣的兒子闖了些禍,我來解決一下。”
肖謹之忽然想起來,今日書院里不人,都在談論鎮北將軍府的二爺宋子凌賭的事兒,賭那可是犯育才書院院規的。方才上課的時候,先生還告誡他們,切不能賭,不然便會被逐出書院呢!
“你可知蘭室怎麼走?”沈婉看著肖謹之問道。得趕去蘭室才,不然去晚了,這院長又會認為對此事不重視了。
“自然知道。”肖謹之本想給指路的,但是,想著這不悉的人,就算指了路,未必也能找到蘭室,便道:“離上課還有一會兒,不如我帶你過去吧!”
沈婉求之不得,激的道:“若是如此,自然是最好不過。”
于是,肖謹之便領著沈婉,東拐西拐的走到了蘭室所在的院子。
剛進院子,沈婉便看到了,在回廊下靠墻站著的宋子凌。
“那便是蘭室。”肖謹之給沈婉指了指道:“夫人你過去便是,我便先走了。”
“好,謝謝你幫我帶路。”沈婉笑著道謝。
“夫人客氣了,我先走了。”說完肖謹之便朝沈婉拱了拱手,轉走了。沒走兩步,他便跑了起來,因為他快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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