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喝了湯后,覺得這湯的滋味當真是妙不可言,他這輩子能喝到這樣好喝的湯,當真是值了。
今日和大夫人在摘星樓吃的這頓,真的是夠他回去和兄弟們吹上一陣子了。
半刻鐘后,五菜一湯,被四個人吃了個干干凈凈,張三更是吃了四碗米飯。這還是他不好意思再要飯了,若不是大夫人們在,他還能吃上兩碗米飯。這摘星樓的菜,可真是下飯得很,讓人越吃越想吃。
飯后,小二便上了壺清茶。
沈婉喝著清茶,打算坐一會再離開。
在后方隔了兩桌的位置,坐了三個穿長衫,頭戴儒巾的讀書人。
那三個書生,一進摘星樓后,便一直在往沈婉他們這桌瞧。
張三早已經留意到他們三人,見他們還在往這邊兒瞧,鬼鬼祟祟的很是可疑,便把腰間的佩劍解下來,放在了桌上。
那三個書生,見張三將佩劍放在了桌上,便忙收回了視線,喝茶的喝茶,吃菜的吃菜。
“怎麼了?”沈婉問。
張三忽然做出這個舉,應該是有原因的。
張三用下指了指,那三個書生所在的方向,回道:“那邊兒有三個讀書人模樣的男子,一直鬼鬼祟祟的,在往咱們這桌看。”
“哦?”沈婉扭頭看了看,只見不遠,的確座了三個書生,三人此刻真埋著頭,并未往這邊看,可能是被張三的劍給嚇著了。
不過,他們總往們這桌看啥?們這桌又沒啥好看的。忽然,的余,瞟到了正在朝那三個書生那邊兒看的秋,便笑著道:“我知道了,他們一定是在看秋。”
說起來秋也到了這個時代子該出嫁的年紀,又長的不差,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能引得人頻頻看,也是很正常的事兒。
“夫人莫打趣兒奴婢了,”秋噘著道:“他們那是在看我啊!分明就是在看夫人。”
依看,那些書生分明就是在看夫人,因為,夫人在這皇城已經火了。不讀書人,都十分敬佩呢!據說還有人寫詩歌頌呢!
“他們看我作甚?”一個已婚人士有什麼好看的?年輕的小伙子,不是應該看年輕的小姑娘嗎?
“他們過來了。”見那三個書生,竟然起走了過來,張三忙提高了警惕,將手放在了佩劍上。
沈婉扭頭看去,見那三個書生,真的帶著不好意思的神,朝們這邊走了過來。
走到邊時,那三個書生,便停下了腳步,相互換了一下視線后,才一一拱手道:“在下青云書院,王長青見過宋夫人。”
“在下青云書院,董銘見過宋夫人。”
“在下青云書院,林楚見過宋夫人。”
沈婉楞了片刻,點了點頭,“呃……你們好。”
三個書生,忽然走到沈婉那一桌去,自然是吸引了這酒樓里的客人注意。
見那三個書生,稱呼沈婉為宋夫人,便都紛紛看向了沈婉。
如今在這皇城,沒見過宋夫人的人雖然很多的,但是這沒聽過這宋夫人的驚人事跡的,卻是沒有的。
有的人,看著沈婉小聲談論道:“呀!那便是宋夫人沈氏?”
“終于,見到真人了,果真不似傳言中那般丑陋。”
“還是個佳人呢!”
“宋將軍真是有福。”
那個林楚的書生,看了看同伴,有些尷尬的看著沈婉道:“方才我等一直看宋夫人您,實在是失禮得很,還請宋夫人您勿怪。”
聞言,秋立馬看著沈婉,出一副,“看吧!我說的沒錯吧!他們就是在看夫人您。”的表來。
“哦……”沈婉拖了個長音。
然后呢?他們過來就是為他們的失禮,陪禮的嗎?不得不說,這古代的讀書人,還真的是很講禮貌呢!
林楚見沈婉不說話,又看了同伴一眼,在同伴的眼神示意下繼續道:“前日先生出了一個上聯考我等,讓我等四日對出下聯來。只是我等才疏學淺,苦想兩日也未能想出下聯來。今日瞧見宋夫人您,便想來請教一下。”
沈婉的眼角不由了才,本也不太懂對對子,那日不過是瞎貓見死耗子,才對出了那千古絕對的下聯,讓旁人誤以為是一個有才華的人。如今,這三個書生,竟然要請教,看來,今日怕是要穿幫。
雖然,本算不得是什麼才,但是被人揭穿,還被這麼多人看著,那就有些的丟臉了。
沈婉還是很看重臉面的,所以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想了想道:“既然是先生要考你們,你們自然該自己想才是,實在是不該請教我。”
另一個董銘的書生道:“我們也知道該自己想,可是我們實在是想不出來,而且也已經放棄了。現在,我們只想知道這下聯是什麼?不然,我等今晚又要睡不著覺了。”
王長青也道:“宋夫人您放心,我們絕不會拿你對出來的下聯,去向先生差的。”
不是請教嗎?怎麼又變對了!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的是……
“你們請教錯人了。”一個清麗的聲響了起來。
大廳里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紛紛循聲去。
只見,大廳左邊角落的一個位置,坐了一個穿一雪白襦,梳著飛仙鬢的清雅子。在的對面,坐著一個穿著青衫,頭戴方帽,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儒雅男子。
“孔如煙?”沈婉皺了皺眉,這子不是旁人,正是那被攆出宋家的先生孔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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