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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陸西衍繼續帶壞小孩子,秦淺第二天就給霽寶辦理了出院。
出院的時候去看祁宴,卻對上祁宴一雙幽怨又深邃的眼。
秦淺忽然有些心虛。
這些天一心撲在霽寶和……和他上,都忘記來看看祁宴了。
輕咳一聲走上去,笑著問:“我打算今天帶霽寶出院了,醫生有說你什麼時候出院嗎?”
祁宴把目投向眼前的筆記本電腦,雖然他現在在醫院,但是作為整個集團公司的掌權人,他總還是忙碌的。
良久秦淺才聽到他聲音淡淡的說:“你還知道關心我?”
“聽說你這幾天經常往陸西衍那兒去?”
秦淺:“……”
消息倒是還靈通。
想了想輕笑道:“沒有,霽寶去看看他。”
祁宴抿了一下,便沒有再多說什麼,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一副忙碌的不行的樣子。
秦淺湊過去看一眼,輕聲問:“有什麼是我能幫忙的嗎?”
祁宴這才停下手看:“暫時沒有。”
“霽寶這次了不小的驚嚇,你先照顧好他吧。”
秦淺聞言點了點頭:“那我回去給你做飯,你想吃什麼?”
祁宴:“不用。”
秦淺聽得出來他是生氣了,一時間有些無語。
頓了頓,說:“那我就給你熬點藥膳吧,跟老爺子學的,有助你傷口愈合。”
祁宴就沒再多說話。
秦淺又略坐了會兒,起出了門。
帶著霽寶回到家后,親自熬了藥粥給祁宴送過去。
本來是想讓傭人送的,可一想到祁宴今天心不太好的樣子,想了想就決定還是自己送。
吩咐傭人和保鏢們看好霽寶,才出了門。
到的時候,祁宴還是坐在病床上理文件。
書拿了厚厚一沓文件來找他簽字,秦淺進去的時候,書沖笑了笑:“秦副總。”
這還是之前在公司時的職務稱呼。
秦淺手一頓,對書笑起來:“可以我秦小姐或者秦淺,我早不是什麼副總了。”
一面說一面把食盒打開。
為了配粥,還做了好幾樣下飯的小菜。
書收起文件,十分有眼地夸道:“秦副總的手藝還真是好,聞著都夠香了,還是祁總有口福。”
依舊沒改稱呼,說完又笑著看向祁宴:“那祁總,這些文件我就先拿回公司發下去了,不打擾您吃午飯了。”
祁宴不置可否,只是收起了手上的簽字筆。
秦淺走過去幫他收拾了電腦,又重新把飯菜給他擺好。
但祁宴始終表淡淡的,只是看秦淺這麼殷勤,他最終還是沒好再繼續擺臉,拿起勺子吃了起來。
秦淺一臉期待地坐在一邊問他:“味道怎麼樣?”
祁宴哼了一聲:“大概跟你給陸西衍做的飯味道差不多。”
秦淺:“……”
這話說的,都不知道怎麼接。
看不說話了,祁宴又睨了一眼,依舊語氣生冷地問他:“你跟陸西衍把一切都說開了?”
秦淺頓了頓:“嗯,說了,本來是在他昏迷的時候說的,他還是聽到了。”
祁宴手上作一頓:“所以你怎麼想的?和他冰釋前嫌,繼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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