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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況?
秦愫疑無比,“豆芽兒,你怎麼在這兒洗筆,沒有畫畫嗎?”
豆芽兒仰起頭,手上的作不停,“畫畫了,妹妹在畫,我和可寶打下手。”
聽聞這話,秦愫才注意到,可寶蹲在不遠,正在削鉛筆。
還真是打下手。
至于寶,則坐在畫架跟前,對著落地窗外的景,認真的一筆一劃勾勒。
實在和兩個哥哥形了鮮明對比。
南卿以為這是老師安排的,想上前質問。
是,豆芽兒和可寶的畫技,的確不如寶好,但也不能這樣區別對待吧。
孩子們該在心里難過了。
正要討回公道,就被豆芽兒給攔著了。
豆芽兒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聲音懇切,“媽咪,我就喜歡給妹妹洗筆,你別去找老師,讓我痛痛快快洗吧!
可寶也說,“削鉛筆能學到很多,我愿意繼續削下去。”
這兩個人,不對勁。
秦愫板起臉,“怎麼回事?”
兩個小家伙對視一眼,有點不好意思,聲音都悶悶的,“媽咪,我們兩個不是畫畫的料,真的不想學了。”
主要是沒有妹妹那麼好的天賦,不能一上來就開始畫風景。
他們兩個現在的任務是畫蛋。
都快畫吐了,但老師還沒有要喊停的意思。
本來就是為了陪著妹妹才一起學畫畫的,要是因為畫蛋,以后對畫紙產生條件反,看見了就想吐,那還怎麼天天夸妹妹的畫啊。
所以兩個人一商量,便開始找別的事做了。
一個洗筆,一個削筆。
反正干什麼都行,就是不能繼續畫蛋。
秦愫差點被氣笑了。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沒什麼了。
本來每個孩子的好就不一樣,對畫畫沒興趣,總不能強求吧?
愿意干什麼就干什麼吧!
秦愫只是叮囑了可寶削鉛筆的時候要小心,然后便走到了寶邊。
短短半個小時,寶的畫作已經初見雛形。
幾乎是畫筆攥在手里,寶的腦海中便已經知道該往什麼地方勾勒,下筆果斷干脆,毫不拖泥帶水,且筆非常的到位老。
秦愫大學時候選修過,記得老師在臺上示范的時候,就是這個范兒。
真好,看來寶以后能在這方面有大作為。
為親媽,秦愫當然開心。
站在旁邊盡量不發出聲音,免得吵到寶。
等這幅畫畫完,寶放下筆,秦愫才附,在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我的寶貝兒,你真棒!”
真是的驕傲。
夸完了寶,又轉頭看向豆芽兒和可寶。
秉著要一視同仁的態度,秦愫也跑過去給他們一人一個飛吻。
“筆洗得真干凈。”
“鉛筆削得真漂亮!”
豆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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