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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陸先生是全世界僅此一個的好男人,我當然要珍惜。”
許流蘇說著,眼神變得認真了起來,雙手捧著他的臉,“陸司宴,我對可是很認真的哦,認定了一個人就是一輩子。所以我要求你也是這樣,不然的話,要你好看!”
陸司宴興致盎然,“怎麼個好看法?”
許流蘇手,有些霸道地揪住他的領口,兇地威脅,“你大可以試試。總之,一定會讓你后悔終生。”
“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怎麼敢?”陸司宴跟對視著,表也變得格外認真,“我以后,就唯你一人馬首是瞻,為你做什麼都愿意。如果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不需要你親自懲罰我,我自己都不會放過自己。”
他字字清晰有力,就像是在許一個莊重的諾言。
也許人都是喜歡聽甜言語的吧,許流蘇的心底不控制地泛起一甜意。
這時,飛機上的服務人員給兩人端上致的餐食和飲品,有個男人還給許流蘇送上了一束郁金香,恭敬地對說:“許小姐,這是老爺子送您的,他說希您跟爺擁有一個完愉快的旅途。”
“替我轉告老爺子,說謝謝他老人家的禮。”許流蘇笑著說,正要接過那束花,沒想到被一只大手中途截胡。
陸司宴握著那束花,眼神冷冷地斜睨著男人,“這是我人,禮我會送,怎麼討好也是我的事,不用他老人家代勞。”
他臉沉沉的,像極了占有極強的雄。任何其他雄只要靠近他的配偶,就會被撕碎片。
服務人員心惴惴,點了點頭后就退下了。
許流蘇無語,將那束郁金香拿了回來,低頭嗅了嗅香氣,然后說:“陸司宴,你怎麼連這種醋都要吃啊,能不能正常一點兒?”
“不能!”陸司宴的目回到臉上,理直氣壯道:“你喜歡的花,我會給你送,送你一整個花園都行,可我就是不想有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給你送花!”
“這樣啊……好像有點難辦呢。”許流蘇一臉為難,“你想啊,我可是明星,每次出席什麼活,給我送花的不要太多。還有,假如……我是說假如,以后如果我跟你生了個兒子,到母親節的時候,他要給我送康乃馨的吧?”
那不也是陸司宴所說的,“別的男人”嗎?
這麼一說,陸司宴臉上的霾忽然就消失了,表又漸漸變得玩味起來。
他這是什麼表?
許流蘇有些不解,“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陸司宴低頭湊近一些,眼底噙著笑意,語氣也是相當的愉悅,“你剛才說什麼?許流蘇,你已經想到要跟我生孩子了?是所謂的到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的地步麼?”
許流蘇,“……”
這男人想到哪里去了,能不能抓一下重點啊!
沒等辯解什麼,陸司宴就又故意問:“打算跟我生幾個孩子,嗯?”
許流蘇頓時窘迫,扁了扁說:“不知道!生孩子那麼辛苦,也許就生一個,反正我才不要生那麼多呢。”
陸司宴輕笑起來,“行,孩子是你生的,所以想生幾個,哪怕不生,都由你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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