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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譯有些驚訝,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給自己打電話,以阿宴的德行多半不是好事,連忙接了起來,“不得了,現在是上班時間,您老人家居然給我打電話。弱弱地問一句,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陸司宴面無表,“今晚有空麼,出來坐坐。”
“哈?”夏譯嚴重懷疑自己聽錯了。
自從這家伙跟老婆復合后,就再也沒跟他和傅子墨約過,哪天不是一下班就回家跟老婆膩歪,還一臉得瑟地說結了婚就是麻煩,老婆不讓他在外面鬼混,催他趕回去,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今天怎麼有閑逸致了?
夏譯挑眉,“怎麼了,跟老婆吵架了?”
陸司宴嫌棄地嘖了聲,“老婆不在家,是時候寵幸寵幸你了,畢竟冷落你太久了。”
“噗——”夏譯差點一口水噴出來,連忙放下手里的咖啡杯,“什麼寵幸,我哪敢跟你老婆爭寵啊。你還是獨寵好了,盡地冷落我吧。”
“廢話說,有空麼?”
“有!陸家大爺親自邀約,我就算沒空也得出時間啊。老地方見,另外我順便把子墨也上,怎麼樣?”
“行。”
結束通話,陸司宴陷思索。
他今天想約夏譯和傅子墨,不僅僅是因為心郁悶,并且跟他們有一段時間沒見,還因為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要問他們,或許那兩個家伙能幫上忙也說不定。
…
夜晚的私人會所,燈迷離昏暗。陸司宴早早就來到了包廂,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濃烈的酒嚨,微微的灼燒將心里的郁悶暫時下去不,他這才覺得好了些。
一旁的夏譯見他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故意開玩笑道:“干嘛還板著張臉,老婆不就是外出幾天嗎?又不是不回來了。要不這樣,我讓經理找幾個漂亮妹妹過來陪你喝酒?”
陸司宴惻惻的眼神掃過去,“你敢找試試。”
夏譯嘿嘿一笑,“我這不是為你排憂解難嘛。反正你老婆不在,不用擔心會被發現。”
“滾。”陸司宴沒好氣地丟過去一個字。
別說他對別的人沒有半點興趣,哪怕有,要是被許流蘇知道了,非立馬甩了他不可,絕對不帶一秒鐘猶豫的。
陸司宴又灌了一口酒,極力抑著心底瘋狂涌著的想念,他真的恨不得什麼也不管,就這樣過去找許流蘇,將他跟的公諸于世。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能自己喝悶酒。
不知道在做什麼?
這麼想著,陸司宴拿起手機,忍不住又要撥一個電話給。就在這時,許流蘇的電話竟然打了過來。
陸司宴一怔,立即接起來,就聽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那道聲音,“親的,下班了嗎,有沒有想我?”
親的。
這三個原本普普通通的字,組合在一起,并且由說出來,竟然讓他今天全部的煩悶瞬間煙消云散,整個人都愉悅了起來。
陸司宴角不由得勾起,“很想,想到快要死了。你呢,你有沒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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