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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全都被許流蘇搶走了,而呢,失去了一切。
如今不但像是只過街老鼠那樣不敢見人,連曾經最引以為豪的這張臉也在那場炸中毀了!
夏雨沫憤恨地想著,轉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當時逃出別墅沒幾秒鐘,別墅就炸了,巨大的沖擊讓當即昏迷,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這兒了。
全好幾骨折,現在好得差不多了,但臉上不知道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刮到,傷口痊愈后,右臉頰留下了一道很長的疤痕,從眼角一直延到角,完全沒法跟之前比!
夏雨沫怨恨得眼睛都微微發紅,牙齒都幾乎要咬碎了。
如果可以,真想親手撕了許流蘇!
正想著,床那邊傳來一道不耐煩的聲音,“好了沒有,好了就趕過來伺候老子,別磨磨唧唧的!”
夏雨沫轉頭看去,那是個著膀子,面容獷丑陋的男人,上大片的文,眼神也兇狠,看著就不是什麼善類。
他是沈鏡寧的手下之一,跟一樣僥幸地從那場炸中逃,還將昏迷的帶離現場,之后一直躲在這個地方。
他給找了地下醫生治的傷,但條件是當他的人。這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
對于自己弄回來的“東西”,沒有什麼道德觀念可言的男人只把當工。夏雨沫遭了相當魯的對待,上還殘余著不他這些晚上留下的痕跡,就像是一只只嘲笑的眼睛,讓覺得無比的屈辱!
但這個男人不好惹,更何況還要利用他,所以現在只能遷就他。
夏雨沫起,走到他那邊,順勢倒在他懷里。
男人一把抱住,埋首在頸窩里狠狠地吸了兩口,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夏雨沫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甚至好像有點兒不高興,頓時不悅了起來,“你這什麼表?給老子笑!”
說著還手住了的下。
夏雨沫吃痛,連忙強歡笑,“東哥,我剛才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你別介意。”
“在老子面前還想其他,我看你是欠收拾!”東哥的男人邪笑起來,臉上一抖一抖的,在夏雨沫看來簡直惡心到了極點,可居然要被這樣一個惡心的東西糟蹋!
在這過程中,夏雨沫滿腦子都是許流蘇,始終在幻想著怎麼樣能把給弄死,讓付出慘痛的代價!
…
晚上,許流蘇從浴室里出來,聽到陸司宴在講電話,表一臉凝重。
等他掛斷電話后,走過去,好奇地問:“是有什麼事嗎?”
陸司宴側頭看向,眉頭微皺,“易燃說,姓夏的那人還沒找到,像人間蒸發了。”
夏雨沫嗎?
許流蘇輕笑了聲,“只要還活著,就總有一天會找到。沒了沈鏡寧,量也不敢怎麼樣。”
話是這麼說,但陸司宴不敢再掉以輕心,他會派更多人暗中保護許流蘇,他真的不能再承一次失去的恐懼了。
見頭發還是漉漉的,陸司宴二話不說將抱起來,放到一旁的小沙發上,然后從浴室里拿了吹風機出來,打算幫吹頭發。
許流蘇有些意外,霸總還會做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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