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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很倨傲的語氣,陸司宴卻是樂在其中,握著的手,低頭就在手背上親了一下,“遵命,王陛下。”
說完還要補充強調兩個字,“我的。”
陸司宴正要起出去,房間的門忽然被敲響了,與此同時,鐘管家尷尬又窘迫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那個……爺,夫人?老爺子來了。”
鐘管家原本不想上來打擾兩人的“好事”,至于為什麼知道是好事,還不是因為兩人從回來就沒出過房門,連午飯都沒吃。他這個一把年紀的過來人自然知道兩個年輕人,孤男寡的待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一直沒好意思來打擾。
奈何現在老爺子來了,他也沒辦法,希爺不要讓他滾蛋。
許流蘇一愣,什麼,老爺子來了?
也頓時窘迫了起來,連忙從床上坐起來,撿起掉在床邊的服就往上套。
陸司宴則是一臉嫌棄,老頭什麼時候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打斷了他原本繼續和老婆增進的計劃。
“你快穿上!”許流蘇將他的襯衫扔給他,催促他快點兒。
要是太久不下去,老爺子豈不是也猜到他們兩個在做什麼嗎,那得多尷尬。還有外面的鐘管家和傭人,估計也都知道了……
想想就很社死。
都怪陸司宴這個狗男人折騰太久了!
陸司宴似乎不知道這個字怎麼寫,慢條斯理地穿戴整齊,那漫不經心的模樣讓許流蘇很想狠狠地掐他一把。
從床上下來,許流蘇覺得自己兩條都是的,好像跑了幾千米,不由得兇地瞪了陸司宴一眼。他又玩味地笑起來,手來牽,“要不要我抱你下去?”
“不要!陸司宴,警告你不能再這麼過分,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麼?對于我來說,這樣就是剛剛好。”甚至他還覺得不夠。
是那麼甜,或許世界上最可口的甜點都不及萬分之一,讓他罷不能,哪里會愿意適可而止?
不可能的。
只會想方設法地嘗到更多的甜頭。
看他仍舊是一副欠揍的樣子,許流蘇忍不住湊上去,忿忿地輕咬了一口他突出的結,他吃痛地“嘶……”了一聲。但同時的,被的到,一電般的|麻襲遍全,讓他瞬間就又想要懲罰。
他猛地摟住的腰,危險地瞇了下眼睛,“許流蘇,沒人告訴過你,男人的結不能隨便麼?會出事。”
許流蘇察覺到他全的繃,心里好笑,卻佯裝不懂,一臉無辜,“什麼事?”
“……”陸司宴咬牙,克制地在耳邊沉聲說:“如果不是老爺子來了,我不介意用行告訴你會是什麼事。”
那還是算了吧。
許流蘇怕他來真的,立馬拉開跟他的距離,卻被他握了手,愉悅的笑意在他眼底閃爍,“跑什麼,怕了?”
“誰怕了?”許流蘇撇,把自己被他握著的那只手舉到他面前,“這算不算手腳,被老人家看到像什麼樣子,端莊嚴肅一點好不好?”
“不好。”陸司宴毫不遲疑地否決,眼中笑意更甚,“我想,老人家會喜歡看到我們這樣不端莊不嚴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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