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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蘇湊近他一些,佯裝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悶氣,忍著笑說:“又怎麼了,誰惹你了?一副誰欠了你好幾千萬的樣子。”
陸司宴斜睨一眼,愈發不爽了,“呵,誰惹我,你很清楚。”
眼見車里氣氛都不對了,前面開車的司機大氣都不敢出,許流蘇覺得有必要哄哄陸司宴這個大醋缸了,免得他又發脾氣牽連無辜的人,于是手摟住他的手臂,“我說,你怎麼這麼吃醋?沈鏡寧不就是說了幾句話,什麼都沒做,你也要吃醋啊。”
“什麼都沒做?”陸司宴危險地瞇眼,目在的耳朵上停留了兩秒,隨即冷冷地繼續說:“他都靠得你那麼近了,你們兩個難道不算是在咬耳朵?”
“哪有,他沒有離我那麼近!”
陸司宴卻仍舊板著一張臉,手把的臉抬起來,“呵,我檢查一下。”
許流蘇角了,任由他仔仔細細地將自己的耳朵檢查了一遍。雖然當時沈鏡寧真的沒有到,耳朵上自然什麼都不會有,可他還是一臉的不爽,從車里的紙盒里拿了兩張紙巾,在的耳廓了。
許流蘇,“……”
忍不住吐槽,“陸司宴,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你是覺得我跟他之間可以靠空氣親接嗎?”
陸司宴沒說話,側頭就在的耳朵上吻了一下,仿佛將他所認為的別的男人的氣息全部取代,臉這才緩和了些,“以后不許跟別的男人湊那麼近說話。”
許流蘇想了想,為難地說:“那要拍戲的話怎麼辦?”
“找替,你找不到我幫你找。總之不許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
“……”您老未免太嚴格了一點。
還有,什麼卿卿我我,哪有那麼夸張!
許流蘇可不慣著他,眼神涼涼地瞥他,“陸司宴,你胡說八道污蔑我的話,我可就不理你了。我說的不理,可是一天以上。”
一天不搭理他,對于陸司宴來說那跟讓要他命差不多,頓時就認慫了,神有些別扭,“行,我不說了。”
許流蘇想笑,卻還是極力忍住,繼續逗他,“還生氣呢?脾氣差勁的男人要不得。”
“……”陸司宴咬了咬牙,“不生氣了。我脾氣很好,你放心。”
“是嗎?”許流蘇忍不住彎了彎角,問前面的司機,“陳叔,你覺得你們家爺脾氣好嗎?”
陳叔全猛地一僵,往后視鏡瞄了一眼,見陸司宴這會兒正盯著他,眼神里滿是警告和危險意味,別提多瘆人了,好像只要他敢說不好,下一秒就會被他擰斷脖子!
陳叔迫于力,干笑了聲說:“當然了,爺是我見過的脾氣最好的男人了,好老公的不二人選!真的,叟無欺!”
許流蘇終于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陳叔,你能不能著你的良心說話?”
“嘖。”陸司宴打斷了,手就將攬到自己旁,聲音里帶著一笑意,“脾氣最好就算了。不過,好老公的不二人選,我認為他沒說錯。當然了,有個前提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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