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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的聲音很是焦急,陸司宴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預,整顆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連忙問:“怎麼了?!”
“許小姐的況不太好,服用藥劑之后突然就昏迷了,嚴教授他們正在進行急救……”
什麼?!
陸司宴的臉陡然煞白,沒等傅子墨問一聲,就直接朝著外面沖了出去。
等他趕到研究所,保鏢們立即迎上來,“爺……”
還沒開口說完,最前面的那人就被揪住了領,陸司宴表兇狠,“現在在哪兒?”
保鏢眼神躲閃,一臉的心虛,“在里面的急救室。”
陸司宴甩開他,大步朝著里面急救室的方向走去,頭一次覺得這個走廊竟然這麼長,走著走著就變了跑。
來到急救室門外的時候,他看到了易燃,追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見他臉煞白,眼睛因為極度的擔心和憤怒而有些猩紅,說話的聲音好像都在抖,易燃連忙安,”阿宴,你先冷靜一下。許流蘇是因為服用藥劑之后,出現了不適,或許不會有事的,有嚴教授和那麼多權威專家在呢。”
“沈、鏡、寧……”陸司宴雙手在側握得死,眼神沉狠戾得像是暴風雨來之前的海面,“如果有什麼事,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他死死地盯著急救室的門,上面亮著的那盞紅燈是那樣的刺眼。此時他整個人都心慌到了極點。那種失去的恐懼,他竟然又要再一次嘗試!
許流蘇,你不要出事,不準有事,聽到沒有?!
求你,千萬不要有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對于陸司宴來說,仿佛比過了一個世紀還要久。似乎又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急救室的門才終于打開,嚴教授走了出來,摘下口罩,臉很是沉重。
看到陸司宴在場,他張了張,似乎言又止。
陸司宴連忙沖上前,焦急地追問:“許流蘇怎麼樣了?!”
嚴教授表沉重,遲疑道:“……”
他這樣的反應,讓陸司宴的心一瞬間往下墜去,底下仿佛是無底的黑。他渾冰涼,似乎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問:“……還活著麼?”
嚴教授垂著眸子,嘆了口氣說:“陸先生,你……還是自己進去看吧。但希你進去之后,可以保持冷靜。”
許流蘇都要死了,他還怎麼冷靜!
陸司宴覺得全“轟”地一下全部都往頭頂上沖,此刻他恨不得飚一萬句臟話。他自詡這輩子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讓他連自己的人都留不住?!
陸司宴的緒瀕臨極限,他二話不說就沖進了急救室,“許流蘇——”
許流蘇躺在手臺上,上方的燈照得的臉格外慘白。一不,就像是睡著了般。只是,幾乎覺不到口的起伏,仿佛已經沒有了呼吸。
“……”那一刻,陸司宴如墜冰窖,刺骨的寒冷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
他一步步地朝著手臺走近,腦子空白一片,心臟劇烈地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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