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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陸遠山。
老爺子關切道:“阿宴,蘇蘇況如何?”
陸司宴臉沉而凝重,“不太好。如果還沒有研制出解藥,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每次看到痛苦的樣子,他的心就像是被狠狠地擰了一團,劇烈地痛著,恨不得替承一切!
陸遠山沉默了好一會兒,心同樣沉重。還以為他們小兩口總算是和好,可以好好過日子了,誰能想到竟然會發生這也的事。蘇蘇那麼好的孩兒,為什麼要讓遭遇那些?!
還不如讓他這個老頭子來承擔……
“阿宴,我相信蘇蘇會好起來的,你也要注意保重,你垮了可怎麼照顧蘇蘇?對了,再過三天就是你生日,你打算怎麼過?”
“我只想陪著。”現在除了許流蘇之外,別的任何事都沒法引起他的關注了。
陸遠山嘆了口氣,“知道了。”
…
三天后,許流蘇再次來到研究所,沈鏡寧拿出一小瓶藥劑遞到面前,“這是這大半個月以來的研究果,在小白鼠上試驗過,總算是有些效果。怎麼樣,你愿意試試麼?”
看著那瓶無的藥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沈鏡寧是不是在騙,是毒藥也說不定。
許流蘇抿了抿,然后手接了過來,“愿意。”
沈鏡寧沒想到這麼爽快,挑了挑眉,“你不怕是毒藥,喝了立即斃命?”
許流蘇苦笑了聲,“現在每次發作,都疼得生不如死,而且我的記憶力越來越減退了,事實上剛才見到你,我一時間沒想起來你是誰。所以,如果總歸要死,不過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別。”
“你倒是看得開,我欣賞你的勇氣。”沈鏡寧角勾起,雖然說話還是漫不經心的,好像所有人的生死都與他無關。但這些天他確實也是盡心盡力,接連兩三個晚上通宵,實在熬不住了就去睡一兩個小時。
所以許流蘇覺得,如果他真想用毒藥害,倒也不用這麼辛苦地去演一出戲。他給的這瓶東西,應該是真的藥劑。
“倒也不用欣賞,畢竟這勇氣還是因為你不得不產生的。”
“確實如此,我向你道歉。”沈鏡寧輕笑了聲,而后認真地看著,“但愿這東西對你有用。”
…
另一邊,陸司宴在醫院里做完全檢查,確定傷勢已經沒什麼大礙,立即就要趕回研究所,傅子墨失笑,“聽說K有果了?”
陸司宴神凝重,“嗯,許流蘇剛告訴我,已經服用了藥劑,希真的有效。”
“會的,為祈禱。”傅子墨說著,忽然想起什麼,拍了拍他的肩,“哦,對了,生日快樂。”
陸司宴臉上沒有任何快樂的表,牽強地扯了扯角,“除非許流蘇好起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快樂了。”
然而,他剛到研究所,就接到了保鏢的電話,“爺,不好了!許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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