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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漸漸小下去，重新把頭埋他的口，“我最不想忘記的人就是你了……我真的不想的。”

陸司宴將抱得更，“沒關系，如果忘記了，我會提醒你的。”

許流蘇閉上眼，的自己很清楚，能覺到腦子好像越來越遲鈍，完全不如之前轉得快了，也不知道還能維持正常多久，搞不好哪天就瘋了。

好一會兒，才再次開口，“陸司宴，要不……假如我真的死了，你就再找一個吧。”

才說著陸司宴就打斷了，語氣堅定，“不，你死了我絕對不會再找。所以，你不準死，不然我就當一輩子鰥夫了。”

“你傻啊，為什麼不找？換是我，假如你沒能在之前的炸中活下來，我早就另找了。”

陸司宴毫不以為意，“呵，我信你才怪，別以為我現在還會上你的當。”

這人的套路他早就得的了，換做以前的他，或許會被刺激到。但現在，他已經學聰明了。

陸司宴手捧起的臉，看著的眼睛，認真道：“許流蘇，你一定會好起來。我還欠你一場世紀婚禮，這世界上我只給你一個人這種待遇，你可不要錯過了。”

許流蘇吸了吸泛酸的鼻子，沖他笑了笑，“好啊，我等著。”

…

約莫半個月后。

許流蘇病的惡化程度加快，頭痛的頻率越來越高，每次都要花上不時間才能想起對方是誰。

而嚴教授和沈鏡寧那邊還沒有什麼好消息。

眼看著緒愈發低落，陸司宴也更加擔心。在又一次半夜被頭疼折磨醒的時候，他連忙端來溫水和止疼藥，“又疼了，趕把藥吃了。”

吃下藥之后，過了好幾分鐘，許流蘇才覺得痛楚緩和了許多。靠坐在床上，臉蒼白憔悴，“陸司宴，我覺得我快死了，頭疼得好像要裂開。”

讓想要抓狂。

這次醒來還記得他，不像是之前好幾次，好久才想起他，每次都讓他心驚膽戰，生怕真的把他給忘了。

“我知道，我知道……”陸司宴抱住，像是想要把力量傳遞給，“再堅持一下，好麼？也許教授他們明天就能研制出解藥？”

許流蘇整張臉埋他懷里，這種慢死亡對心都是一種折磨，還不如直接給個痛快。無數次想要努力想起來原小說主在注病毒后是怎麼好起來的，可是，真的完全想不起來……

這著實讓人崩潰。

許流蘇極力克制著緒，抬起頭看他一眼，見他眼眶有很深的黑眼圈，整個人跟一樣的憔悴，知道這些天因為，他也沒睡好，不由得心疼，“你快睡吧，不用管我，我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不，等你睡了我再睡。你不睡，我也沒法安心地睡。”

許流蘇苦笑了聲，“可我睡不著了怎麼辦？”

陸司宴的頭發，放輕聲音，“那你說你想做什麼，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