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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蘇眨了眨眼,好像……要是自己真的死了,這是個不錯的理由。
輕笑了聲,“如果是呢?”
“不準。”陸司宴強拒絕,“除了我邊,哪兒都不準去!你敢丟下我試試,信不信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來,然后打斷,讓你哪兒都去不了?”
許流蘇早就習慣了他這種聽起來兇狠,其實對來說毫無威懾力的威脅,撇了撇,“嘖,真是怕了你了。好啦,我走了,你快休息吧,乖,明天再來看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傷的緣故,陸司宴似乎變得格外黏人,手攬著的腰不放,目仍舊炙熱,“再親我幾下再放你走。”
等許流蘇親了他幾下之后,他被那種強烈幸福砸得暈頭轉向的同時卻還不知足,又說:“干脆別走了,陪我睡。”“那不行,你是不是忘了這兒是重癥監護病房,你以為是陸家呀。”
說著又手將陸司宴的頭發,一本正經道:“男孩子長大了要學會獨立,不要這麼黏人。”
陸司宴角了,頂著一頭七八糟卻仍舊帥氣的短發,沒好氣道:“許流蘇,你最好祈禱以后我們的孩子不是個男孩兒,不然,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做獨立。他敢黏著你,我就揍他。”
許流蘇,“……”
不是,他想的是不是太長遠了一點兒?
最終是許流蘇又跟他親親抱抱了好一會兒,他才舍得放走。
回到病房的時候,傅子墨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等觀賞病房的門之后,他才鄭重其事道:“聯系上了,教授說他會想辦法替你治療,他也正在回國的路上。不過,你要治療的話,后續肯定很長時間都需要在教授那邊,怎麼跟阿宴說,瞞得住嗎?”
許流蘇沉默了幾秒,而后沖他笑了笑,“我有辦法,放心吧。”
…
第二天早上,許流蘇來到病房,等陸司宴吃好早餐,才開口說:“那個,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嗯?”陸司宴看向,見似乎言又止的,眼底染上幾分玩味,“難道是已經想好舉辦婚禮的地點了麼?”
“不是,這個說了要跟你一起商量的。就是……”許流蘇頓了頓,而后一鼓作氣地說:“之前地《窈窕》劇組給我打電話了,問我要不要演二號,我想去。只是進組的話可能需要一個月……”
要走?
陸司宴一聽,眼里的笑意驀地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不滿,“如果我不同意?”
許流蘇就知道他不會同意,手摟住他的脖子,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肩上,放了聲音說:“那個導演對我有知遇之恩,而且這是一次很寶貴的機會,你讓我怎麼拒絕嘛……你就讓我去吧,好不好?一個月而已,很快就過去了,這段時間你正好好好養傷。”
聽著糯的聲音,陸司宴的口重重起伏了下,“……”
許流蘇抬起頭,眼地看著他,“陸司宴,親的,你就同意嘛,好不好?”
是在向他撒?
陸司宴的呼吸瞬間更重了,突然一個不字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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