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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蘇輕松一笑,手了他皺的眉心,“沒有呀,我只是隨口這麼一說,不用這麼張。”
陸司宴更不滿了,臉很臭,沒把這當一句隨意的話,而是真的聽進去了。
尤其是聽到說,回到原本的世界,不能在一起了,他的心口陡然一窒,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揪住,現在還心有余悸。
陸司宴死死盯著,沉聲道:“以后不許再說這樣的話,隨口也不行。”
他現在已經沒辦法想象沒有的生活了,也不愿意去想。要是敢丟下他跑了,他就算找遍天涯海角也要把給逮回來!
見他這麼嚴肅,許流蘇有些哭笑不得,“好吧好吧,我不說就是了。”
“哼,總之你再胡說一句試試。等我好了,你不會好過!”
許流蘇白他一眼,“你能不能溫一點,總是在威脅恐嚇我,哪有你這樣當男朋友的。”
“……”陸司宴噎了噎,隨即神有些別扭,頓了幾秒后問:“你喜歡溫的?”
“那當然了!誰不喜歡溫的,又不是狂。”
“………”陸司宴又是沉默,然后不自在地輕咳了聲,“不就是溫麼,有什麼難的,我也可以。”
許流蘇忍著笑,好整以暇道:“那你現在溫一個給我看看?”
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那抹笑該死的生迷人,陸司宴心得厲害,再次將摟,“我現在暫時還不想!”
說完,不容有所反應,低頭就霸道地吻住了,像是要把這些日子以來缺失的親溫存全部都補回來。可這對他來說遠遠不夠,他還想要更多,可惜現在還能強忍著。
太痛苦了。
許流蘇察覺到了他有多熱烈和迫切,像只了很久的狼要將拆吃腹一樣,空氣漸漸變得稀薄,開始有些暈頭轉向,不掙扎了下,“唔……陸司宴,差不多得了,等你……好了之后再……”
陸司宴這才放開,目灼亮得驚人,聲音暗啞,“這可是你說的。”
“流、氓!”
許流蘇又白他一眼,就在這時,易燃帶著傅子墨過來了,敲了敲病房的門。
陸司宴剛剛還愉悅到極點的心頓時又不妙了,他決定要盡快出院,在這個鬼地方,做什麼都不方便!
傅子墨進來后,一看許流蘇泛著淡淡暈紅的臉,哪怕兩人表面上看起來相當鎮定,也猜到發生了什麼,一本正經地提醒,“阿宴,我不是說了麼,你才剛離生命危險,還很虛弱,不要做劇烈運,最好連緒波都控制一下。”
陸司宴臉又是一沉,“……什麼時候能好?”
“你傷得這麼重,肋骨都斷了好幾,說也得兩三個月吧?”
“這麼久?!”
“兩三個月都算快了,總之你別胡思想,必須好好休養,不然留下什麼后癥可別后悔。”
陸司宴很不爽。
不胡思想,可能麼。
偏偏他也只能胡思想,哪怕許流蘇主,他也不能對怎麼樣。也還沒有恢復過來,他還不至于那麼禽|。
兩三個月啊……
許流蘇又有些出神。
這個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不知道到那時候會發生什麼。會不會……腦部神經已經完全破壞,徹底淪為沒有自主意識的瘋子了?
就算還沒有,的狀態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突然不想讓陸司宴看到那樣的自己……
得想個辦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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