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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蘇微笑。
一直藏在心里的,總算是說出來了,整個人都釋懷了。
“我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陸司宴突然一臉嚴肅地開口。
“嗯?”許流蘇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在你說的那本小說里,如果那什麼夏雨沫是主,那我跟,有沒有過什麼不該有的行為?”這句話他幾乎是咬著牙齒說出來的,哪怕他沒做過,可如果小說里寫了,也會令他厭惡膈應。
許流蘇眨了眨眼,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在意這個?”
“有沒有?”陸司宴表更嚴肅了,眉頭也皺了起來,似乎對此相當的不滿。
許流蘇忍著笑,一本正經地解釋,“本來應該要有的,只是作者每次寫到你跟的親|熱戲碼時,就一句話:請自行想象。”
“我還記得作者寫你跟主的第一次時,就寫了句:此省略你我心知肚明的3718字。我當時正看得上頭,看到這句話特別想給個差評!你懂那種以為能開車上高速,結果突然急剎車的心嗎!”
“……”陸司宴的臉更黑了,“許、流、蘇——”
他語氣危險,“你居然期待我跟那人發生點什麼?”
只要想到夏雨沫,他就惡心。如果那作者真的長篇大論描寫他跟的親戲碼,許流蘇會怎麼看他,會不會覺得他不守男德,很臟?
許流蘇沒想到他會這麼在意,輕拍了下他的口,笑著說:“哎呀,既然作者都省略了,一個字沒寫,那就可以當做你跟主什麼也沒發生,對吧?大家都是年人了,不要有心理負擔。”
陸司宴沉默一會兒,心口很是憋悶,“我覺得,我是不是不干凈了。”
該死,什麼垃圾小說,作者應該被送去非洲挖礦!
許流蘇哭笑不得地開導,“那你現在不是沒上主嘛,也沒有跟有任何接,只跟我有。你作為男人最寶貴的第一次都給我了,就是我的人。就算不干凈,也是我把你弄不干凈的,我對你負責!”
說完就噎了噎,有點兒窘。
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陸司宴的臉總算是好看了許多,斜睨著,“你真是這麼想?”
“當然了,我很開明的。”
然而他在意的并不是前面的那些話,而是最后一句,他湊近,額頭抵著的額,用久違的命令式的語氣道:“記住你說的話,要對我負責,哪怕死了也要!”
…
沈鏡寧的車開出一段距離后,抬手看了看腕上戴著的表。
距離八分鐘炸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分鐘,僅僅只剩下三分鐘。
他的目又落在另一個手腕上戴著的白蕾發帶上,眼神微微閃爍了下。
三分鐘后,他一直都記恨著的人,還有他唯一真正心過的人,都將會被埋在廢墟之下。
如果……許流蘇愿意跟他走,那麼,陸司宴能給他的,他也可以給。即便被注了病毒后,始終也是要死的,但他可以讓死得舒服一些。
而不是像現在,要陪著陸司宴一起死無全尸。
沈鏡寧神冰冷,忽然的,“吱——”
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傳來,前面開車的手下驚愕道:“老大,是……是安全署的人,我們被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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