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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蘇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意志力還強的。
或許,這要歸功于從小就要強的格。很明白,只有強大起來,才能不欺負,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雖然那一針確實令經常頭疼裂,怎麼說也是什麼會破壞腦部神經的病毒,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什麼后癥……
估計不容樂觀。
但,許流蘇現在沒辦法想那麼多。能做的,就是在沒有被發現之前,繼續把戲演下去,把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一切往好的方向引導。
將思緒拉回來,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追上來的手下,眼眶仍舊紅著,“為什麼這麼多人,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他們……是做什麼的?”
此時的模樣楚楚惹憐,眼中閃爍著的水是那樣人,手下不由得看得有些癡。
“沈鏡寧呢,他去哪兒了?能不能幫我打個電話給他……”
手下回過神來,“老大有事要辦,很快就會回來,你還是先回房間吧。”
“我不,就在這兒等他。”
“……許流蘇!”后一個暴怒的聲音炸開,許流蘇回過頭,就看到夏雨沫從朝著撲了過來,雙手掐住了的脖子,惡狠狠道:“你繼續演,演啊!等他回來后,我就告訴他你在演戲!”
“咳咳咳!”許流蘇被掐得臉發青。
但沒有反抗,而是任由夏雨沫掐著自己,纖細的仿佛弱柳扶風,求助的眼神看向一旁手下。
“你剛才不是很厲害嗎?現在裝什麼弱?啊?!”
就在夏雨沫加大力度的時候,手下一把揪住的頭發,將拽開,狠狠摔在地上,“媽的!你是不是有病?老子告訴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大不會放過你!”
說著就趕扶住了幾乎要倒下的許流蘇,現在沈鏡寧不在,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多看兩眼。
此時許流蘇臉頰蒼白,眼尾微微泛紅,眼底似乎噙著一抹水,得破碎,得讓人心神漾。
手下咽了咽口水,“許小姐,你沒事吧?”
“沒、沒事,謝謝你。”許流蘇不著痕跡地跟他拉開距離,一手捂住自己的頭,“我頭好痛……”
說著抬起眸子,看向眼前這個怔怔看著的手下,換上祈求的語氣,“可以讓我打個電話給沈鏡寧嗎?我好想他,跟他說一句話就好……”
手下實在不住這麼的人地求自己,而且,看起來好像真的很痛苦。遲疑了兩秒后,他拿出手機撥通了沈鏡寧的聯系方式,然后遞給——
此刻,沈鏡寧正在前往中心公園的路上。
他坐在車后座,一只手抵著車窗邊上,手背支著下,滿腦子都是等會兒見到陸司宴后的計劃,卻在無意間瞥到手腕上戴著的東西時,眸微微閃爍了下。
那是一白蕾發帶,他從許流蘇頭發上摘下來的。
昨晚,他再一次給催眠,持續了二十多分鐘,以至于他和都有些疲憊。
的表有些茫然,仿佛在努力地接他當時灌輸給的東西,看起來很乖,還……很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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