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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在看不見的角度,沈鏡寧眼底掠過一抹邪惡。
既然這麼說了,那等陸司宴上鉤,他不介意給他表演表演。
到時候,當看到自己心的人把他忘了,還跟別的男人親,陸司宴的表一定很有趣。
他真是越來越期待了。
此時在走廊角落里,夏雨沫躲在墻角,暗中地看著這一幕。
看見沈鏡寧居然抱住了許流蘇,這是為原書主都沒得到過的待遇,又一次恨得牙齒。
剛才沈鏡寧跟手底下的人說話,也看在了眼里。
如果猜得沒錯,沈鏡寧應該是要按照原本小說里寫的那樣,陸司宴上鉤,讓他落自己手里,并且囚在地下室折磨……也許就是今天?
想到這個可能,突然就有些興激了起來。
這也許是最后一次爭取男主好,能夠進豪門的機會,一定要把握住,再也不能把未來陸家主人的位置讓給許流蘇了。
就讓許流蘇像是小說那樣,為一個早早下線的炮灰吧。總之,不能再讓壞了自己的好事!
…
另一邊,陸司宴已經上車,易燃站在車旁,不放心地再次叮囑,“阿宴,一定要時刻注意安全。就算你真落k手里,只要能定位到位置,兄弟我就算不要命也會把你救出來。還有還有,要是見到許流蘇,千萬記得保持冷靜,不要沖,一沖就容易犯錯。”
陸司宴斜睨他一眼,淡淡道:“這還用你教?”
“我這不是擔心你離我們隊伍太久,業務都不悉了嘛,好心提醒一下。”
“嗯,知道了。”陸司宴敷衍地應了聲。
見到許流蘇保持冷靜,恐怕他做不到。現在他滿心都是,好像除了再也容不下別的,哪怕是他自己。
在易燃和隊員們的擔憂之中,他果斷地啟了車子,朝著中心公園過去。
另一邊,沈鏡寧也準備出發。
在這之前,他先是在許流蘇吃早餐的時候,哄喝下一杯放了安眠藥的果,等說好困,迷迷糊糊地睡下后,這才離開房間,臨走前還不忘吩咐留守的手下盯許流蘇。
在這種關鍵節點上,不能出什麼岔子。
見他帶著人離開,夏雨沫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躲在走廊拐角等了一會兒,就等到了盯著許流蘇房間的人上洗手間的空隙,立馬趁機溜了進去。
歐式奢華風格的臥式里,許流蘇側躺在大床上安靜地睡著,微卷的長發散落在枕頭上,闔著的睫長而卷翹,紅潤,睡著的模樣如同城堡里的睡公主,讓人有種想要吻醒的沖。
看著這張漂亮得致,甚至有些張揚的臉,夏雨沫突然有些嫉妒。
就算自認為長得也很,但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著許流蘇,竟然會自慚形穢!
記得小說里寫到沈鏡寧出門前,給主吃了安眠藥。所以,許流蘇現在應該是睡得相當的死。
所以……自己是不是可以做點什麼?
比如說,把這張狐的臉蛋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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