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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不好，更應該注意。要真著涼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許流蘇回頭看他，反手握住他的手，一臉乖巧，“好，那我先去吹干。”

沈鏡寧摁住的肩膀，笑了笑，“你坐著，我幫你。”

他去浴室拿了吹風機，走回到這邊，上電之后就替許流蘇吹起頭發來。

他很注意距離和溫度，許流蘇地彎了彎角，忽然想到什麼，從鏡子里看著他說：“我問你一個問題哦，你之前有沒有給別的人吹過頭發？”

沈鏡寧手上的作一頓，眸沉了沉，“有。”

許流蘇立即回頭看他，“誰？”

見似乎有些張，像是在吃醋，沈鏡寧挑眉，“我媽。”

許流蘇，“……”

下一秒忿忿道：“你耍我！”

沈鏡寧微微勾，“我很小的時候給吹過頭發，不過很早就過世了。之后，除了你之外，我再也沒有給別的人吹過頭發。”

許流蘇眨了眨眼，遲疑地開口，“你……以前經常給我吹頭發嗎？可我怎麼好像沒有什麼印象？是不是我病得嚴重，很多事都不記得了？”

“你確實忘記了很多事，不過沒關系，過去的事不重要，重要的是當下。至你還記得我，我跟你還在一起。”

吹風機吹出暖風，不一會兒，許流蘇的頭發就吹干了。

沈鏡寧修長的手指幫梳理著順的頭發，沉默著，好一會兒才說：“對不起，你對我這麼好，可我居然忘記了那麼多事。”

迷茫又難過地看向鏡中的自己，“我真的不記得了……為什麼我會生這樣的病？”

“別想太多，這只是暫時的。等你病好了，你會想起一切。”

許流蘇站起，跟他面對著面，表愈發難過，搖了搖頭說：“我知道，這種病很大可能是治不好的，不用安我。我也知道，現在我的病發展到了很嚴重的地步，因為……有時候我看你都會覺得陌生，甚至懷疑你跟我之間的關系。”

“這毋庸置疑，我沒必要騙你。”

“我知道，可……我真的想不起來我們以前的事。”一臉的著急、懊惱和失落，像是怎麼努力都無濟于事。

沈鏡寧的眼角余看一眼角落里的攝像頭，眼神諱莫如深。

他手勾住許流蘇的腰，將攬到自己面前，“是不是想證明我跟你之間的關系？”

許流蘇抬眸看他，認真地點了點頭。

“那……今晚就讓你想起來。”沈鏡寧深深地看著，眼底閃爍著危險的，像是獵人看到了獵。

“有人說，間的親接，總是讓對方難以忘懷，尤其是無法忘記那個初次跟自己親的人。”

“……嗯？”許流蘇微怔，隨即，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白皙的臉慢慢泛紅。

見過許多面，害的一面，他倒是第一次見。

微紅的臉頰和耳朵，微微抿起的|的……不得不說，很人。

沈鏡寧湊近一些，“如果你連這個都不記得了的話，我想，我有必要幫你回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