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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倒下的時候,沈鏡寧手扶住了,諱莫如深的目牢牢地鎖定在那張蒼白失的臉上。
不得不承認,有著一張相當致漂亮的臉,天生的明星相,艷群芳。此時的上還殘余著一干涸的漬,看上去有種破碎而脆弱的,好像……
輕易地就能將摧毀。
沈鏡寧清楚,就許流蘇的子,如果不給注病毒,很難催眠功。而現在,他也只能說功了一半。
完全催眠一個人終究不是那麼輕易的事,必須持續好幾次。不過沒關系,他愿意花時間跟和陸司宴玩玩……
他不會忘記,當年陸司宴是如何帶隊過來圍剿他和老師的。
那時況急,陸司宴和易燃他們已經近實驗室,附近想必已經被他們封鎖,老師讓他帶著實驗數據先走。
他不肯,老師就以死相,說自己是陸司宴的目標,年紀又那麼大了,死了也不足惜,執意要留下來分散安全署的注意力,給他和其他人提供離開的機會。
眼看他們的病毒研究果就要毀于一旦,在老師的威下,就算再怎麼不愿,他也只能按照老師說的,帶著實驗數據和團隊里的幾個年輕人先行離開。
艱難地從封鎖里突破出來,只剩下他和另外兩個人。他了傷,一瘸一拐地往前跑。當跑到公路邊上時,突然,“轟——”
后方傳來一陣劇烈的炸聲。
他驚愕地回頭看去,就看見實驗樓燃起沖天火……
老師沒能從里面出來。
想到這里,沈鏡寧的眼底掠過一抹恨意。
自己到了組織后,老師一直悉心培養他。在那個殘酷的好像沒有人的組織里,老師是唯一對他好的人。
所以,他立志要為老師報仇,只是陸司宴不是什麼普通角,這些年一直都沒找到機會親手把他給弄死,始終是個憾。但現在,他有機會了。
就看……許流蘇在他心里的分量有多重了。
…
三天后,易燃匆匆地趕到酒店房間。
“阿宴,按照你說的,我們的人找到了照片里的地方,同樣的角度定位到了一個別墅區。我們立即去查,發現那兒的別墅空置很久了,里面什麼都沒有,懷疑K撤走了。可惡,他的警覺未免也太高了!”
易燃暴躁地抓了抓自己糟糟的頭發。
K絕對是他目前為止執行任務遇到的最大的困難,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力,唯一的一次收獲就是上次靠著許流蘇那個神奇的夢境抓到了人。
結果一招不慎,竟然又被他跑了,媽的!
陸司宴坐在沙發里,一只手了因為沒有休息好而暈痛的太,“這麼多年都抓不到的人,你以為他是吃素的?”
“以他的警惕,他怎麼會在那兒等著你們去抓他?換做是我,也會轉移地點。”
聽出他聲音里的疲憊,易燃仔細地看了他一眼。
這些天阿宴肯定沒有怎麼休息,黑眼圈那麼重,臉相比之前要憔悴很多,臉都好像瘦了一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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