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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一直被這個變態盯著,許流蘇就覺得一陣惡寒。
太似乎跳得更厲害了,許流蘇忍耐著頭部不斷傳來的痛,輕笑了聲,“沈醫生,你要這樣拷著我到什麼時候?我又跑不了,不如放開我。”
沈鏡寧輕笑了聲,“放開你?我認為還是把你拷著比較好。”
如果上次沒有從他手底下的人那兒,他或許不會用上手銬。
這人不是那種無知愚蠢的,若是放松警惕,說不定真會被找到逃跑的機會。
許流蘇強忍著想要刀了他的沖,咬牙道:“可是,我要上廁所啊!我快要憋不住了,你該不會讓我就地解決吧?”
有印象,小說里好像寫到沈鏡寧是有潔癖的,他的住和辦公的地方必須保持潔凈,一點灰塵都不能有。每次做完手或是到什麼臟東西,是清潔他那雙手都會花上十幾分鐘,直到他認為徹底干凈了為止。
如果真的就這樣解決,估計他不會再想進這個房間。
想到這兒,許流蘇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奈何太過恥,實施起來強人所難。
怎麼說也不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嬰兒了,不過,用言語刺激沈鏡寧一下不過分吧?
見他沒說話,許流蘇繼續說:“怎麼,上廁所都不讓,真要讓我尿床上?還是說沈醫生你平時也這麼做過,并不介意?”
“……”沈鏡寧神微變,定定地看了幾秒,似乎有些不能想象會說出這些話,跟娛樂圈當紅小花的份相當不搭。
平時也是這樣對陸司宴說話?
那不得不說,陸司宴的品味特別。然而奇怪的是,自己竟然并不排斥。
或許再怎麼說,相比之前遇到的那些極力討好他欺騙他,矯造作的人,要顯得真實太多。
沈鏡寧思索了幾秒之后,說:“行,我可以放開你。但,不要想著逃跑,你要是敢邁出這個房間一步,我會打斷你的,讓你這輩子都走不了路,聽清楚了麼?”
后面那句話他仿佛是從牙里出來的,著森森的寒意,許流蘇瞬間就覺得后背發涼。
自然知道沈鏡寧這句話不是在開玩笑,只能努力鎮定,“沈醫生既然能在陸司宴眼皮子底下把我拐到這兒來,想必已經做了充分準備,我肯定是走不出這個房間的,對吧?所以,為了保全我的,我不會跑的,放心。”
是被他手底下的人帶到這兒的,這會兒肯定在外面守著,要跑哪有這麼容易?
看著信誓旦旦的模樣,沈鏡寧目落在纖細又修長的雙上,白皙的皮在燈下如同細膩的瓷。很漂亮的一雙,要是打斷的話,似乎有些可惜。
據為己有……會不會好一些?
他突然間心不錯,“算你識趣,洗手間在那兒,你可以用。”
說完,沈鏡寧替解開手銬。
許流蘇活了下酸的胳膊,見自己的手腕已經被磨破了皮,傳來的疼痛,不由得暗罵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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