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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沈鏡寧知道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說他卑鄙,而陸司宴明正大罷了。
他臉上表不變,看著許流蘇略微蒼白的臉,眼神更為愉悅,“我向來不擇手段。”
也從不在意別人看法。
許流蘇,“……”
算了,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和道德底線去揣度一個死變態。
直接了當地問:“這東西有解藥麼?”
沈鏡寧挑了挑眉,“如果我說有?”
許流蘇沉默了兩秒。
剛才沈鏡寧說,這是他新研制的東西,試驗結果還需要觀察。對于一個連結果還不清楚的東西,大概率是沒有解藥的。
這死變態想忽悠?
許流蘇決定再試探一下,又問:“解藥是什麼樣子的?確定能修復被破壞的腦部神經,我怎麼那麼不信呢?要是真能,簡直是神病患者和植人的福音,你不去申報醫學獎可惜了。”
沈鏡寧仿佛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清俊的臉上輕蔑而冰冷,嘲諷道:“我為什麼要申報?我沒那麼樂于助人。”
當醫生治病救人不過是偽裝,實際上,相比救人,他更喜歡看人痛苦地掙扎、哀嚎、求饒,那才讓人心愉悅。
許流蘇抿。
行吧,可真是個倒霉蛋,上這樣一個沒有法律意識和道德底線的人。
又不像主有環,哪怕欺騙他利用他,現在還活得好好的,而現在卻面臨著死亡威脅。
許流蘇心里警鈴大作。
不行,還年輕,還有大好人生,還有很多事想做。本來在現實世界就死得冤了,莫名其妙有了一次重生的機會,怎麼能這麼快就嗝屁?
不行不行,必須得想辦法。
但是,萬一他給注的東西真的沒有解藥,那想辦法也沒有用啊!
許流蘇有些崩潰。
沈鏡寧好整以暇地欣賞著細微的表變化,“想要解藥麼,你可以討好我。也許我高興了,會舍不得讓你死,就把解藥給你了。”
許流蘇忍不住又在心里暗罵了一遍他的祖宗十八代,忍著怒氣說:“哦?沈醫生想讓我怎麼討好?”
下一秒,一只白皙修長,像鋼琴家的手一樣好看的手住了的下。
微涼的溫度著溫暖的臉頰,就像蛇信子了上來,讓許流蘇一個激靈,然后就聽到他饒有興致地說:“先笑一個。”
他見過對陸司宴笑的樣子,笑得眉眼彎彎的,眼里仿佛有星閃爍。
他有些奇怪自己為什麼會記得那麼清楚。
許流蘇頓覺自己被調戲了,脾氣一下就上來了,怒瞪著他,“笑你個大頭鬼啊!我都要死了,還能笑得出來?我腦子暫時還沒壞!”
沈鏡寧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反應,有些意外。
不過,那惡狠狠瞪著自己的眼睛……
真漂亮。
瞬間就激發了他的收藏癖。
他決定到時候,要將它擺在最顯眼的位置。
沈鏡寧慢條斯理地松開的下,也沒勉強,只是輕飄飄地說:“哦,快了。”
“……”為一個遵紀守法有素質的好公民,許流蘇此刻卻真的很想飆臟話,最臟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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