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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蘇抬頭看他,饒有興致地問:“哦?什麼懲罰?”
陸司宴低笑著親的耳廓,低沉磁的嗓音帶著濃濃的揶揄意味,很是邪氣,“你說呢?不知道是誰,每次被懲罰的時候,都要向我哭著求饒?”
許流蘇,“……”
頓時窘迫了起來,這狗男人,居然提這麼丟臉的事!
為一個從小到大都不喜歡低頭服的人,偏偏在那種事上要向這個男人妥協。但這也不能怪,誰讓這狗男人是小說男主,那方面天賦異稟,沒辦法招架。
可就不一樣了,每次都會累得要命,最后只能嗚咽著向他服。
每當那時候,陸司宴就會心滿意足,用溫得溺死人的聲音哄,被他蠱的聲音沖昏頭腦,稀里糊涂地就讓他繼續胡作非為……
真的太丟臉了!
許流蘇耳泛著紅,憤地從他上起來,“你還好意思說?這樣的懲罰我不接,從現在開始,你離我遠點,別我。”
陸司宴一聽,以為生氣了,頓時就張了起來。
見轉就走,他連忙手握住的手腕,將拉回到自己懷里,地摟住,埋頭在的發里,“我錯了,向你道歉,不要生氣好麼?”
一生氣,他就不知道怎麼辦了,完全失了平日里的冷靜從容和無懈可擊。
聽著他討好的語氣,許流蘇在心里暗自笑,卻還是故意板著臉,“那你還要不要大言不慚地說懲罰我了?”
“不說了,只有你懲罰我,我不會懲罰你。”
陸司宴這會兒溫順聽話得像是只白薩耶,哪怕許流蘇讓他現在汪汪兩聲,他都會毫不猶豫地照做。
許流蘇反手他的頭,滿意道:“這才乖。”
那只小手白皙,讓陸司宴忍不住握住,薄輕輕落在的手背上。
的手跟他的相比,是那麼的小,他幾乎可以完全包裹,這讓他有種難以言喻的滿足,就好像全部都屬于他了。
許流蘇覺得手背一陣輕微的意,似乎能一直蔓延到心口,以至于的心臟到牽連,驀地加快了跳。果然,不能跟這男人靠得太近,他就沒有安分的時候。
就在陸司宴想要得寸進尺,轉而落在的脖子上時,許流蘇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瞬間就打破了這曖昧的氛圍。
陸司宴不悅的目落在手機屏幕上,見上面顯示的是節目組導演的名字,臉沉了沉,在心里默默地給他寄上了一筆。
許流蘇摁下接聽鍵,陸司宴同時摁了免提。無語地瞥他一眼,然后就聽到導演抱歉的聲音從手機傳出來,“喂?許小姐,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有件比較急的事想跟你商量下。就是你明天有空嗎?是否可以繼續節目的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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