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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司宴這會兒還在車上,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他看一眼屏幕,沒想到會是許流蘇打來的。
居然給他打電話……是想他了,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他了麼?
陸司宴忍不住勾起角,摁下接聽鍵,將手機舉到耳邊,“喂?寶貝?”
前面開車的司機聽到他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溫至極的聲音,猛地打了個激靈,跟撞鬼了似的。
許流蘇繼續朝著人多的地方走去,直到徹底離開正廳,才覺到那道詭異危險的目遠離了些,可仍舊沒法讓人安心。
低聲音問:“你什麼時候過來?”
陸司宴挑眉。
果然是想他了?
他玩味道:“怎麼,想我了?”
“是啊是啊,想你了,所以,你快點吧。”
“嘖,這麼敷衍。好好地說一句,你很想我。”
這狗男人多有點兒得寸進尺了,許流蘇很想當場給他一個白眼,忿忿地說,“我很想你。”
陸司宴忍不住笑了聲,心格外愉悅,“行,等著我。在我到場之前,不許跟別的男人說話,更不許讓他們搭訕你。”
今天那麼,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會吸引很多臭男人的目。一想到自己的人被那麼多雙眼睛上下打量,他就渾難,恨不得將那些個男人的眼睛通通都給挖出來。
“不好意思啊,已經說了,也已經被搭訕了。”
聽到這句,陸司宴角的笑意收斂,“嗯?”
一個字,著不悅的訊號。
許流蘇用眼角余地往剛才沈鏡寧的方向瞥了一眼,又跟他說:“你猜猜,跟我搭訕的人是誰?”
“我不想猜,直接告訴我是誰。”
他的語氣惻惻的,好像只有說出來,他就馬上要找對方麻煩了。
許流蘇做了個深呼吸,不再跟他打趣,而是用認真的語氣說:“剛才有個男人跟我搭訕,送我一支玫瑰。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有種說不出的覺。因為他戴著面,我看不到他的長相,但是他那雙眼睛,還有眼神,我覺得很悉。特別像是……”
陸司宴沒說話,皺眉等著繼續。
“沈鏡寧。”
這個名字冷不丁地從那頭傳來的時候,車的氣陡然下降。夜晚的冷風過車窗的隙往里灌,氣氛變得格外的冷凝。
陸司宴的心猛地懸了起來,沉聲道:“你確定?”
“基本可以確定。而且我覺得……我可能被盯上了。”那種后背發涼的覺始終沒有消失。
陸司宴的表變得嚴肅,“別怕,我有安排人在暗中保護你。今晚他們會喬裝服務生或是賓客,在你周圍活。你不要自己一個人跑,確保自己在人多的地方就好。”
許流蘇看一眼四周,目正好落在不遠一個約莫三十歲的服務生臉上,那人跟目對上,而后很快避開,裝作若無其事地捧著酒水,游走在賓客當中。
不過許流蘇知道,那八就是陸司宴手底下的人。看來,他一直都沒有放松過警惕,始終都在默默地保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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