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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遲疑了下,“好像是的。聽說許小姐這些天都很忙,估計是累壞了。至于爺,那肯定也是忙的。”
“也是,當明星肯定是累的,那就讓他們好好休息吧。”
話是這麼說,但陸遠山心里清楚得很。
許流蘇睡懶覺還有可原,并不奇怪。但陸司宴從小到大都是一個相當自律的人,從不睡懶覺,有時候他都覺得他這孫子不是個正常人。所以他會睡過頭,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
昨晚上小兩口大概率沒控制住,溫存了一番,以至于現在起不來?
陸遠山頓時高興得不行,看樣子,小兩口復婚指日可待。別說復婚了,說不定自己很快就要再添個小曾孫或者小曾孫!
他倆的孩子那絕對是一等一的好看,到時候他可以帶出去跟那些老友們狠狠地炫耀一番了。
短短時間,陸遠山已經幻想到孩子對著自己喊曾爺爺的地步了,心里樂開了花。
…
臥室里,許流蘇手推搡著上方的男人,面紅耳赤,“陸司宴,你鬧夠了沒?”
親就算了,為什麼親著親著就好像有再來一次的趨勢?
可真的遭不住了!
陸司宴目灼灼地看著,聲音已然暗啞,“還沒有。”
許流蘇能清晰地察覺到他上的變化,命令他行不通那就只能來的了,垮著小臉說:“不行,疼……”
是真的還疼著。
雖然陸司宴是很想繼續,非常的想,但聽到這麼說,也就打消了念頭。他低下頭去親的,低沉磁的聲音蠱般地說:“老公,就放過你。”
許流蘇,“……”
這狗男人,又在趁機占便宜!
捉弄是吧,好啊,那就讓他會一下想吃卻又怎麼也吃不到的痛苦。
于是抬起兩只手摟住他,然后在他上輕輕地蹭,就如同一只黏人的小貓咪,還故意用的語氣喊他,“老公~”
“……”陸司宴俊的下頜驀地繃,似乎在極力忍著什麼。
這人……不是說不行麼,居然在玩火?
不得不說,他半點都招架不住。
在把他得快要難以忍的時候,他再也堅持不下去了,氣息紊地威脅,“再這樣,我可不管你疼不疼了。”
許流蘇這才作罷,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時針已經指向九點,陡然愣住。
“不是吧,都這麼晚了?”連忙又推了推陸司宴,“你快起開!”
陸司宴不舍地放開,許流蘇支起,拿起昨晚扔在床邊的睡穿上,然后下床。沒想到腳一沾地,就忍不住“嘶……”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眼底冒出生理的水。
那種酸疼勁兒,就像是渾骨頭被打散了又重組了一樣。
陸司宴從后面上來,關切地問:“怎麼了?”
許流蘇負氣地推開他,瞪他一眼說:“還不是因為你?!”
陸司宴明白過來,一把將抱了起來,許流蘇下意識地抱住他的脖子,“你干什麼?”
陸司宴勾起角,“你確定你現在能走?我帶你進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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