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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他沒有任何覺?”
“不然呢?要是對他有覺,你以為我剛才會允許你那樣——”
許流蘇話說到一半就噎住了,因為看到陸司宴突然就愉悅了起來,眼里滿是玩味的笑意,還順著的話往下說:“所以,是對我有覺,剛才才會允許我……那樣?”
“……”這男人抓話里真是可以的。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許流蘇也懶得扭了,揚起下,倨傲地開口,“我是對你有那麼一點覺,不然的話,在你剛才我的時候,我早就狠狠一掌過去了。”
這可以說是相當于對他權威的挑戰,換做別人,本不可能還好好地站在這兒,可如果是,那就是完全可以接納的。
陸司宴不但不生氣,還覺得兇的模樣生又可,好整以暇道:“不要這麼暴|力,尤其是對我,我會傷心的。”
“再這樣不經我同意就我,我就真的打你了。”許流蘇繼續兇他,“不要以為我不敢打你。”
“你當然敢,并且打我不止一次。當然,你是唯一可以打我的人,我全著。”陸司宴輕笑著,“不過,我是睚眥必報的人。你打過我幾次,我都記著。以后,會加倍地討回來……”
頓了頓,他邪肆地補充,“在床上。”
許流蘇的臉驀地一燙,“……”
陸司宴又將摟回到前,溫熱的男軀著,箍著腰的那只手是那樣有力,充滿著危險和侵略,他湊到耳邊,語氣認真且霸道,“許流蘇,我想要你。但,我會讓你心甘愿地把自己給我。”
許流蘇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只知道回來之后,臉還是燙的。
心跳也還有點,滿腦子都是剛才親無間的一幕。
之前怎麼不知道,狗男人這麼會啊。
也沒想過自己居然會不經意間就沉淪其中,差點兒就失控了!
再這樣下去,萬一哪天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怎麼辦,畢竟真的頂不住狗男人的那張臉和材,似乎越來越人,想要好好地品嘗,讓他像自己剛才那樣忘|沉淪……
那種曾經讓不屑的男之,在那一刻變得那麼的有吸引力。
在現實世界,自己活了二十多年還是個連都沒談過的黃花大閨,虧還是混娛樂圈的。可是,雖然能接的人很多很多,也沒有哪個男人會讓有覺,有沖。
總之,如果是陸司宴的話,好像……也不是不能嘗試。
想知道那種事到底是什麼滋味,是不是真的像是小說里寫的那樣xiao魂?
等等,在想什麼?
許流蘇連忙拍了拍臉,將自己從那些旖|旎心思里拉回來,強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
…
半個月后,《窈窕》這部戲終于殺青。
導演徐浩訂了附近一家五星級酒店,請劇組的人吃飯,慶賀殺青功。他訂的是最大的包廂,這會兒坐滿了人,很是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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