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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陸司宴也側頭看向他,聲音極冷,“滾。”
“哈……哈哈,開個玩笑,別這麼激。兄弟妻不可欺,哪怕是前妻,對吧?”
易燃笑了起來,又對夏譯說:“話說你家那個臭小子,不是對安全署興趣嗎?我看過他能測試,比一般的同齡人優秀很多。考上A大,說明腦子也還可以。不如讓他到我那兒去怎麼樣?我培養他。”
夏譯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不行!誰要像你那樣干那種刀口的事兒?當初阿宴去了安全署,不就是被他家老爺子強回來了麼?鬧得差點斷絕關系。”
“我家那臭小子,是老爺子老太太的心肝寶貝,哪兒舍得他吃半點苦,所以你死了這條心吧。”
易燃一臉惋惜,隨即又打趣陸司宴,“阿宴不在好,不然這老大不到我來當。對了,阿宴,如果可以的話,用你的資源,幫我查查K唄,老子快煩死了。”
陸司宴斜睨他,淡淡應了聲,“嗯。”
見他還是興致缺缺的樣子,易燃嘖了聲,“我說你……離個婚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再找個就是了。跟我說說,你喜歡什麼樣子的,我我媽介紹給你,認識的孩兒多了去了,我一回去就說要給我安排相親,所以我才趕逃到這兒了。”
他喜歡的樣子?
陸司宴微微出神。
如果之前他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那現在,他有了答案——
大概就是,許流蘇那樣的。
但這個世界上,許流蘇獨一無二。
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想起鐘管家拿回來的離婚協議書,并且還轉告他,許流蘇希盡快把離婚證也給辦了,陸司宴愈發的煩躁了起來。
他再次將高腳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將杯子重重地往茶幾上一擱,就從沙發上起,像是要走了。
夏譯一愣,連忙說:“阿宴,你要去哪兒?”
“回去。”陸司宴拿起了搭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
易燃跟著附和,“回去干嘛啊,是我的魅力已經不足以吸引你為我駐足了嗎?”
陸司宴斜睨他一眼,毫不客氣道:“滾蛋。”
說完,他的目落在夏譯上,充滿警告意味,“管好你家那臭小子,別打我人主意。否則,后果自負!”
夏譯一陣無語,“……離婚了還是你人?看樣子你是打算把人追回來?行啊,我看你怎麼追!”
…
今天的戲份有點多,劇組一直拍到晚上12多才收工。
許流蘇摘下頭上的頭飾,換掉戲服,從化妝間出來,拿出手機正準備打車回去,江堯就走了過來,“姐,你沒有車嗎?”
他跟許流蘇搭戲一段時間了,彼此絡了起來。因為許流蘇比他大三歲,他就客氣地喊一聲姐。
在他眼里,許流蘇還真的就像是姐姐那樣。他這段時間拍戲比一開始順利多了,再也沒有一直NG,多虧指導。
許流蘇抬起頭,“啊,沒有。我打車。”
“不用這麼麻煩,干脆坐我保姆車吧,送你回去?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坐車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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