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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臨,別墅里燈火通明,歐式復古掛鐘時針指向八點。
鐘管家給許流蘇打了個電話,想問問現在在哪兒,怎麼這個點了還不回來,然而沒打通。
他有些詫異,又有些擔心了起來。
夫人年輕貌的一個孩兒大晚上的獨自在外,現在壞人那麼多,萬一……
鐘管家不敢往下想,又給拔了個電話。然而就在這時,他聽到外面傳來的車聲。
爺回來了!
還是沒打通,鐘管家連忙放下手機,走到門邊迎接。
在陸司宴進門時,他有些忐忑地低下頭,“爺……”
陸司宴先是環顧四周,又是沒有看到那個將自己一天的心攪得七八糟的影,他頓時更加煩躁,“又不在家?”
鐘管家,“……”
是他人老了產生幻聽了嗎?
為什麼他竟然從爺的這句話中聽出了怨夫的覺?
“這……爺,夫人可能還在拍戲。剛才我打電話給了,但是沒接。”
“再打!”
“是。”鐘管家趕又給許流蘇拔了個電話,等了一會兒也只能聽到那頭的忙音,仍舊沒有人接。
“爺,還是不接。”鐘管家不能淡定了,愈發擔心了起來。
陸司宴干脆拿出自己手機打,同樣沒接。他神冷冽沉,然而心底深,卻有些不安起來。
現在天已經黑了,聯系不上人,本不知道那人在做什麼,是死是活,真是夠能折騰人的!
“查手機的定位,必須把給我找到!”
“是。”鐘管家立即吩咐下去,很快的,就定位到了許流蘇的位置。
竟然是……醫院?
鐘管家有些驚訝,“爺,查到了,夫人在醫院,難道是拍戲傷了嗎?還是病了?”
陸司宴的臉已然難看到極點,說出來的話仿佛冷冽的冰渣,擲地有聲,“哪家醫院?”
“傅家旗下的宜和醫院。”
陸司宴二話不說,轉就出去了。他走得很快,不知道是惱怒還是擔心,看樣子是要親自去找人。
…
另一邊,醫院。
見時間不早了,自己該回去了,許流蘇跟夏雨沫道了別,便坐著電梯到了樓下,朝著住院部外面走去。
與此同時,陸司宴抵達了醫院門口,又給許流蘇拔了個電話。
這次,許流蘇覺到了包里的震,將手機拿了出來,這才發現有9通未接電話。
有3通是鐘管家打的,其他的,居然都是陸司宴,包括現在的這通電話。
這麼多電話,是有什麼急事?
許流蘇皺眉,摁下接聽鍵,將手機舉到耳邊,“喂?”
陸司宴冰冷得可以稱得上森的聲音從那頭傳來,“終于肯接電話了?”
許流蘇詫異道:“你有什麼事嗎?”
陸司宴不答反問,“現在在哪兒?”
“我在哪兒跟你有關系嗎?”
許流蘇邊說邊走出醫院大門,話音還落下,就看到了那個正哐門下車的男人。
他一黑西裝,像是從公司那邊直接過來的。
哪怕路邊燈有些昏暗,都能看見他鐵青的臉,薄抿著,像是忍著極大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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