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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喝了一口自己面前的這碗,“好喝的呀。”
然而只有許流蘇自己知道,在陸司宴的那碗湯里,加了一些料。
這麼一來,自己確實謝了他,但又給他多留了一個壞印象:做飯難吃。
就很nice。
看喝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又想到這是特意為自己做的,陸司宴決定再嘗一口,卻被那刺鼻的辛辣味道嗆得劇烈咳嗽,一張俊的臉微微漲紅。
隨即,他的呼吸變得急促,額頭上冒出細的冷汗。
鐘管家突然意識到什麼,端起湯碗聞了下味道,大吃一驚,立馬吩咐傭人,“趕醫生!快!”
察覺到陸司宴不對勁,還有鐘管家心慌意的模樣,許流蘇懵了。
傭人們陸司宴送到樓上主臥,趕跟著上去。
一進臥室,陸司宴立即扶著墻走到衛生間,“砰”地關上門。
然后,許流蘇就聽到了嘔吐聲。
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會這麼大的反應,這是完全沒有料想到的。
鐘管家嚴肅地質問,“夫人,你在湯里加了什麼?!”
似乎是意識到了事的嚴重,許流蘇有些不安了起來,“芥、芥末。”
是在外面買的。
鐘管家怒道:“夫人,爺對芥末嚴重過敏,只要沾上就會呼吸困難,惡心嘔吐。爺四歲的時候曾因為芥末過敏引發休克,被急送進醫院,所以一直以來廚房里都不會有任何芥末分的東西!也就是說,你是特意加進去的嗎?不帶這麼害人的!”
鐘管家這會兒完全顧不上什麼主仆關系,毫不客氣地訓斥著。
許流蘇自知理虧,氣勢難免弱了下去,“我不知道……我不是故……”
后面的話沒說下去,好吧,就是故意的。
只有沒想到陸司宴居然對芥末過敏。
過敏這種事可大可小,嚴重的甚至會危及生命。
好一會兒,陸司宴才從洗手間里出來,他額頭上滿是冷汗,臉蒼白,呼吸仍舊困難,不由得手扯開了襯衫領口。
鐘管家趕沖過去,擔憂道:“爺,你怎麼樣?醫生在來的路上了,很快就到!”
陸司宴沒有回答,只是緩緩抬眸看向門口站著的許流蘇。
一臉驚詫又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兩只手絞住了子。
讓陸司宴自己都覺得奇怪的是,自己并沒有生氣,反倒是,不想讓看見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
他連忙收回視線,一手撐著墻,艱難地著氣,“都出去。”
鐘管家使了個眼,傭人都從房里退了出來。
許流蘇卻沒辦法一走了之,連忙走進去,在飲水機那兒倒了一杯水,然后快步走到陸司宴旁,“那個……你還好嗎?對不起,我……我沒想到會這樣,你喝點水試試?”
聲音里帶著一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張和慌。
陸司宴沒有接,而是一把扣住了的手腕,力道很大,許流蘇的呼吸都跟著一窒。
他的眸子微微充,死死盯著,聲音暗啞,“許流蘇……你,想離婚也就算了,還想謀殺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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