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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完,就下線了,留下主一臉懵。
許流蘇覺得自己表現得很好,裝13的同時又保持了神。
這就很男主。
夏雨沫呆呆地看著那幾條私信,尤其是最后一句,整個人又驚又喜。
很快就會知道,這是不是說明,用不著多久,就可以再次見到陸司宴?
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嫁豪門了!
…
陸司宴并不知道許流蘇以自己的名義跟主了,只是看到手機上接收到的消費信息,眼底掠過一抹不屑。
呵,只要那人安分守己不到勾搭野男人,這點錢算什麼,隨便作。
包廂里燈迷離,勾勒出他立完的臉部廓。他端起高腳杯喝了一口紅酒,始終沒有說話,怎麼看都像是心不好的樣子。
一旁的夏譯和傅子墨對視一眼,彼此心知肚明。
阿宴肯定還在因為那天晚上被老婆當眾說不行而耿耿于懷呢。
夏譯讓滴滴靠在懷里的漂亮人先行離開,然后輕咳了聲說:“阿宴,那個……你今晚是怎麼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誰得罪你了,說出來,兄弟我幫你出氣!”
陸司宴輕輕搖晃著高腳杯里的紅酒,深邃的目仿佛過酒杯看到了另外的東西,微微有些飄忽,好一會兒才說:“我可能要離婚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你不是一直都想離婚嗎?這下總算解了!”夏譯拍了拍他的肩,由衷地為他到高興,只是有些好奇,“話說你家那個村姑,不……你老婆,為什麼同意離婚了?之前為了不離婚,好像還以死相來著?”
說到村姑,他及時改口了。
畢竟那天晚上見到的那個如同天鵝公主般矜貴、優雅,把他那個蠢弟弟迷住的孩兒,怎麼都跟村姑沾不上邊。
“這還用說麼?”傅子墨抬了抬眼鏡,似笑非笑地開口,“男人不行是原罪。”
“……”夏譯倒吸了一口涼氣,恨鐵不鋼地看向他。
明知道這位大爺心不好,你還哪壺不開提哪壺,往人家傷口上撒鹽,是真的勇。
他連忙岔開話題,“阿宴,好不容易可以離婚了,那就離唄!等你離婚之后,你喜歡什麼類型的人,我都可以給你介紹!”
陸司宴一個犀利的眼神掃向他,“滾。”
夏譯噎住,干笑了聲,“怎麼了嘛,我是在為你好。你看有誰像我一樣,整天為你的終幸福心?阿宴,聽我的,趕把婚離了,然后把那啥病治好,重振雄風,又是一條好漢!”
陸司宴看他的眼神頓時更危險了,“離不離是我的事。”
用不著他心。
夏譯,“……”
奇怪,是他的錯覺嗎?他怎麼覺得,這家伙好像不如之前那麼想離婚了?
他頓了頓,又問:“行吧,那今晚還回去嗎?要是不回去,我再給你安排……”
話還沒說完,陸司宴已經從沙發上起,淡淡道:“走了。”
看著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包廂,夏譯很是驚愕,“怎麼回事?他最近回家的頻率是不是太高了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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