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顧傾城一口回絕。
顧縉也站出來,對上夫人道,“咱們還是先商量商量,給小伊伊怎麼辦這滿月宴合適。”
說起這個,上夫人看向了席硯琛,“我聽說,席家的小七和我們月月還沒結婚是吧。”
席硯琛怔了下,回眸看了眼裴月,頷了頷首,以一種抱歉的姿態,坦誠道:“月月之前和我的侄子席驍有婚約,我對雖然早就有意,卻礙于那層關系,從來不敢說。”
“后來有機會與接近,我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在沒有給一個確定的未來的時候,卻讓懷孕了。”
“曾因為這件事很疚,也很自責,但月月很好,不怪我,還愿意……”
“我怎麼會怪你!”裴月打斷了他,“本來就是我先招惹的你,又不是你的錯。”ganqing五.com
席硯琛沖滿眼意的笑,然后點點頭,又對上夫人說:“對,就如您所見,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們就悄悄在一起了,孩子自然也是滿懷期待著,的出生。”
“然后,我們在一起的同時,也有事發生……我父親突然去世,家里忙了一團,我也不想草草和月月領個證,想等忙完好好計劃一下,還有一個原因,我接手了父親的事,按照寧都習俗,理應為父親守孝,不宜辦喜事。”
“我哥席昭延,與嫂子季雪本想從簡舉行的婚禮,也因此沒有辦。”
“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月月因為懷孕發了病,然后……”
然后的事他們也都知道了,席硯琛放下了家里的事,沒日沒夜的待在醫院,祈禱、期待著,死神放過他的摯。
到如今,裴月大難不死,與孩子一同順利出院,又因在病中得知了自己的世,跟著同母異父的哥哥,來到了哥哥的家里。
見到了眼前這些,所謂的緣親人。
上夫人嘆了口氣,點點頭:“那之后呢,有什麼打算呢?”
席硯琛道:“因為答應了傾城,會在帝都住到立夏,那會兒也正要到月月的生日,我和月月決定在生日的前一天領證。至于婚禮……”
他的目落在了戴著一頂薄薄的包頭帽的頭上,“等頭發長長一點的時候。”
有件事是他沒有對裴月說的。
那是他和顧傾城,在裴月與顧縉談時,談下來的。
提及婚禮,裴月想起了有一次,他騎電車帶去村里看的那場婚禮。
曾經理解不了的婚禮幸福,現在期待上了。
上夫人看了眼旁的上瑞后,又問席硯琛:“那回到寧都,你與月月、孩子,打算住在哪里?怎樣同你席家族人,介紹呢?”
此刻裴月覺到了,雖然和老夫人也就才說過一句話,但老夫人完完全全站在了親外婆的立場上,在同席硯琛說話。
這讓裴月的耳尖微微發紅。
之前雖然也一直苑淑姥姥,但現在自己也有了姥姥,覺還是不一樣的。
但這個問題,讓席硯琛的神更為沉重。
屆時,顧傾城走了過來,“姥姥,席家給硯琛施加的力大,這些不著急,月月之前一直在硯琛姥姥那邊住的,他們回去也打算住那里。”
“原來如此。”上老夫人臉上又漾起溫的笑意,把目放在了裴月上,“孩子,當年你媽做的的確是大錯特錯,姥姥從沒袒護過你媽一次。”
“你可以恨,也可以永遠不認這個媽,但是……姥姥,舅舅,哥哥,都真心的盼你能回來。”
這話讓裴月又幸福又鼻酸。
“你和小七還沒結婚,那孩子的滿月宴,自然該我們方家主辦,我看下周是個好日子,咱們就在帝都辦,你看怎麼樣,順便,也見見你的其他舅舅,還有大姨、小姨,表哥表弟,表姐表妹……還有小伊伊,也有小表姐、小表哥,等著見呢。”
裴月被這話容的眼眶都泛了紅,自然不可能拒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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