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被容婳聽見了,席硯琛離的遠,沒聽見,也沒看見。
容婳從上掏出了紙巾小跑過來遞給,擔心道,“就是啊,怎麼突然流鼻了?”
裴月先是掉后,笑著道:“可能是因為上火,看來那些補品該斷掉一些了。”
這樣說,容婳和賀凌舟就都松了口氣。
的確為了怕和容婳辛苦,席硯琛和賀凌舟給兩人找了不補品,甚至席硯琛還差點被一個江湖老套騙去買千年靈芝。
都說人一孕傻三年,在裴月和席硯琛這里,完全反了。
孕吐是傻,傻了的也是。
不過裴月知道席硯琛是很敏的格,怕他更張,就把過的紙裝起來,讓容婳和賀凌舟也不要說。
哥嫂二人也就聽從了。
不過容婳還是多說了一句:“也是奇怪,明明咱倆吃的一樣的補鐵劑,為啥我補回來了,你還一直貧呢,鈣之類的你可以先停下來,但一定得補,不能斷。”
“上次醫生不是說了麼,如果你到預產期還是貧,還得給你輸,貧生孩子危險很大!”
裴月點了點頭,“鐵劑會吃的。”
之后他們一起堆了個大雪人,并一起合影發了朋友圈后,這才回了家。
一群人在一起,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裴月流鼻這事兒也很快被自己也拋卻到了腦后。
第二天下午,席硯琛去上班,裴月獨自在家睡覺。
本來睡的很香,但睡夢里覺自己臉下一片潤,這種覺把從睡意里拉了出來。
待迷迷糊糊睜開眼后,就見枕頭上,一片。
嚇得不輕,往衛生間跑去的路上差點摔倒。
等站在鏡子前時,見自己的右邊臉,乃至脖子和頭發,都是。
都是鼻。
如果上次是意外,那這次流這麼多,是怎麼回事?
而且不知道是自己害了怕,還是突然流了那麼多鼻的原因,從衛生間回到臥室,去理被染紅的枕頭時,頭都開始轉了。
想了想,決定去找容婳,把這件事說一下。
而當從臥室出去,一路上到三樓,剛到了容婳和賀凌舟的房間時,突然就覺得舌尖發苦,脖子好似沒了力氣。
甚覺不妙,手馬上就去撐墻壁,但下一秒,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此時此刻。
席氏總部。
席硯琛今天總覺得自己心不在焉,但工作一直都順利。
再想想,可能是昨晚自己沒睡好。
裴月肚子大了,睡覺會覺得辛苦,老翻不說,孕婦溫也高,睡著了容易踢被子,他半夜老醒來給蓋被子。
他了太,走去休息區的咖啡機前,想給自己泡杯咖啡。
但結果不小心把杯子摔了。
摔就摔了,他去撿碎片的時候,竟然又一個不小心割傷的手指,傷口還深。
怎麼回事今天。
抱著這樣的狐疑,他去紙止,不料桌上的手機響了。
來電人:大舅哥。
他接起點了免提,又剛把紙巾按在傷口上的那一刻,賀凌舟急促又擔憂的聲音傳來:“景世醫院,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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