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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燙手山芋,嚴寬越早手越好。
想著,卻聽見金總道,“今天不行,我跟你簽了合同,總得先把蘇士那邊給理好吧,否則我該走不出西洲了。”
“怎麼會呢,”嚴寬笑起來,“蘇麗麗要是敢對你做什麼,我一定幫你收拾。”
哪知金總卻沒跟著笑,而是抬起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嚴寬的肩膀,“嚴總,一個男人想功,后必定不了人的幫助,哪怕這個人只是在家待著,也會給你帶來好運氣。
你如果再這樣蔑視人,看輕人,這樣很有可能會出事的。”
嚴寬愣怔,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
還想再問,金總已經起離開了。
嚴寬自己思考了一會兒,就想到了理由。
這個金總,就是裝唄。
之前還說一定跟他合作呢,轉頭就差點簽了蘇麗麗的單子。
然后看他愿意白送幾個專利,又屁顛顛的回來。
現在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指責他,也都是在放屁裝清高而已。
他倒要看看,等高利貸公司找上門的時候,金總還能不能說出這樣的話。
-
這頭,金總和嚴寬分開之后,便去了蘇氏。
他的確是去找蘇麗麗的。
不過,不找蘇麗麗一個人。
進了辦公室,金總先和蘇麗麗打招呼,繼而將合同遞到了沙發前,“秦小姐,你看看。”
秦愫正坐在沙發上看母嬰雜志呢,笑瞇瞇的接過去,隨便掃了幾眼,便確定了沒問題。
繼而朝著金總豎起大拇指,“還得是金總,這份合同的空子鉆得太完了。”
金總扯了扯角,“我怎麼覺,你這話不是在夸我呢?”
“這就是在夸你,”秦愫語氣堅定,“看看這合同,沒得說!”
合同里寫的是,合同生效期間,專利將過戶給金總,但沒說明是哪天過戶。
只要金總多拖幾天,等高利貸那邊開始收債,嚴寬就有得哭了。
甚至,嚴寬還不能再把專利賣給別人抵債。
因為合同里寫過了,得過戶給金總,如果嚴寬賣了,那就是違約,要賠付十倍的違約金。
雜七雜八算下來,不管是違約還是還高利貸,都得把先前從蘇家拿到的錢吐出來。
而且還是吐得干干凈凈那種。
“行了,”秦愫將合同放在茶幾上,“現在坑里的豬已經就位了,咱們等著它自殺,就能吃了。”
幾乎是話音落地,坐在辦公桌前的蘇麗麗便站起來,徑直走到秦愫面前。
沒有一猶豫,直接跪了下來!
秦愫嚇得從沙發上彈起來,偏偏肚子太大,實在是不好去扶,“你別這樣啊,快起來。”
蘇麗麗不肯起,聲音哽咽,“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就憑我自己,是斗不過嚴寬的。”
秦愫聯系了國外了金總,又收買嚴寬的書,甚至自己做了一家高利貸公司。
前前后后花了不錢,確保天無,才讓嚴寬了局。
換做是,沒這麼大本事的。
“我又不是白幫忙,”秦愫無奈,“你再這樣,回頭我就只能從你兒的份要一半走,當我的辛苦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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