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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將徐硯玨駕著走到祭臺上。
然后,把他安放在蓮花臺的正中央,又將他四肢捆綁在蓮花臺的四個角,讓他一個大字形,面向臺下。
族長裝模作樣道:“今日,我們巫一族所有族員在此見證,凈化靈魂的過程,此人靈魂已被惡靈吞噬,唯有我方圣靈才能將他的心肝凈化干凈,我們巫一族的圣靈為了蒼生百姓,不惜勞元,就是為了保住四方平安,愿今日此舉,保天下太平,圣靈永存。”
下面所有的巫跟著大聲重復,“保天下太平,圣靈永存!保天下太平,圣靈永存!保天下太平,圣靈永存!”
一聲高過一聲,浪涌。
巫們全都被族長所染,像是提線木偶一樣,一句接一句地念叨著。
蘇念見到大家失心瘋一樣的狀態,整個人都被驚到,真的是魔怔了這些人,就為了虛無縹緲的長生和永存,就能驅們對這個所謂的族長如此信任。
真是一群愚昧無知的瘋子!
眼看族長拿起火把,走向圣族臺,要點燃火把,然后再點燃蓮花臺。
說時遲那時快,蘇念趁著眾人激時刻,一個閃從后面拿匕首扣住了紅的脖頸,大聲喝道:“給我住手!”
激的人群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震懾住,大家都安靜下來,看著蘇念挾持著紅圣。
族長也停下手中的作,回頭一看竟然是那個跑掉的人,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不屑道:“敢挾持我們圣,真的找死!”
“圣?”
蘇念冷笑著,把剛剛聽到的話語道破,“什麼狗屁圣,不過就是個普通的正值青春的小姑娘,被你包裝所謂的圣罷了。”
族長面瞬間變冷,看來這人潛伏已久,把自己和這個男人的話都聽去了。
面如常道:“我看你是神志不清,開始胡言語了,你趕放了圣,我就饒了你一條命,否則圣靈絕對會降下懲罰,讓你生不如死的!”
蘇念好笑道,“既然你說我是胡言語,何不現在就讓你所謂的圣靈給我降下懲罰?”
這話一出,現場起了不小的。
巫們覺得,蘇念說得也有道理。
紛紛開口道:“就是,跟這種潛者,廢什麼話?直接讓圣靈降下懲罰,讓四分五裂吧!”
“對的,族長不要客氣了,這人竟然敢挾持圣,萬死都難辭其咎!”
這時候,不知道誰大喊一句。
“恭請圣靈,置侵者。”
所有人都跟著附和,“恭請圣靈,置侵者。”
一時間將族長架在火上烤,本下不來臺。
有些氣急敗壞道:“都給我閉!”
巫們瞬間安靜如。
蘇念看向巫們,一臉自信道:“你們,都被騙了!”
說:“本沒有什麼狗屁圣靈,你看我劫持了你們最高貴的圣,卻毫發無損,還不明白嗎?你們的族長本沒那個本事,能控什麼,讓我暴斃,一直就是在騙你們!”
“不可能!”巫們哪里肯信,紛紛嚷嚷起來。
“就是,族長只是心善,還想給你一次機會。”
“......”
族長聽到這話,順桿子爬道:“沒錯,我在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不掌握好,會死得很慘的。”
“不必了。”蘇念揚聲挑釁道:“你現在就讓我死得很慘,好讓你的信徒們看看呀。”
“你!”族長面如土,十分生氣。
“別就會說個你!”蘇念哼道,“要麼讓我死得很慘,要麼把臺上的人放了,你們這是濫殺無辜,別以為躲在深山老林,就可以行兇作惡,告訴你們,你們的荒繆無道的日子到頭了!”
巫們總覺得自己是上天指令在行事,怎麼可能是在做壞事。
們都不信,包括洗滌靈魂的祭品,也是在積德行善。
族長見這人不好對付,心底怒不可遏,“你煽人心,我們巫族可不是你這等宵小能隨意煽的。”
紅被挾持著,也慷慨激昂道:“族長,這個人挑戰您的權威,懇請您殺了這個人!”
蘇念見紅就是最大的愚昧頭子,不僅把剛剛聽到的說了出來。
“紅小姐,不對,我應該你紅妹妹,你還沒有我的年齡大,但卻一直被灌輸已經過八十,你真的有八十年的記憶嗎?”
紅被說得愣住,確實對之前的人生沒有什麼記憶,在還很稚的時候,就有人告訴,年紀已經很大了。
族長還拿出一些之前做過的事,來證明之前確實活了很多年。
紅也就相信了,畢竟在這里族長就是天,就是除了圣靈以外,唯一的圣人,誰又敢去質疑的話呢。
“你沒有記憶吧,”蘇念說,“既然你沒記憶,那你總該能看出,你的族長看著都那麼老了,你又怎麼能永葆青春呢?”
紅愣了幾秒,然后反駁道:“你胡說,族長不是老,鶴發仙尊,豈是你這等人可以誣蔑的。”
“鶴發?仙尊?”蘇念嘲笑,“你不如把臉上的人皮面摘下來,讓你們看看枯朽的樣子好了。”
“人皮面?”紅不敢相信,族長臉上有人皮面。
包括所有的信徒也不相信。
蘇念指出來道:“的脖子都煮過的皮了,這還不明顯,跟的臉完全就連接不到一起。”
蘇念這麼一說,大家下意識地往臺上看,有的眼神好的,確實能看到族長的脖子,似乎跟臉不太融洽的樣子。
面對大家的疑,紅被深固地教育這麼多年,對于這些荒繆的想法,直接了下去。
大聲道:“妖,你在這危言聳聽,別有用心煽我們的巫,圣靈一定會懲罰你的。”
蘇念也不跟爭辯,直接拿下點了點臺上,說:“是不是危言聳聽,讓你們族長下來給你們看看不就好了。”
這時,人群中有巫開口道:“族長,這妖妖言眾,還請您下來正道。”
族長聞言,面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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