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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沒來之前,想象中的訓練場,大概跟普通武館差不多,就是房子多點,人多點...
可當站在四米高的石門面前時,表多有點繃不住了,手指著石門:“你確定,這不是白家祖墳啊。”
司鄉背著包,了鼻子:“我們很幸運,被安排到了一號訓練場。”說著他比量了一下。
這四米高的大門,五米高的墻,就算不安裝電網,他們也逃不出來。
訓練場很大,呈橢圓形,里面有格斗場,也有各項訓練場地,每天都在往里送人,當然,也時不時的會分,早,中,晚,往出抬人。
“我不是很明白,既然進來這麼危險,那為什麼還要非加白家不可。”江怡說著了膝蓋,跑太猛了,這會疼的厲害。
司鄉直接一屁坐在了地上:“我爺爺,外面八百個想割他腦袋的,最后他走投無路,投奔了白家。”
有一大部分是得罪了其他幫派,沒活路了,只能進訓練場,如果能活著出去更好,不過也比讓人刀砍死好。
白家給了絕對的庇護,聽說白山當家那會,開坦克的路過白家,都得敬個禮。
不然,白山是半點面子都不給,坦克怎麼了,不是不能炸兩個...
相比之前,四爺算講理的,當然,也不多。
江怡湊到石門前,眼的順著隙往里看,怎麼還沒人來給他們開門啊。
就在這時,高大的石門發出“轟隆隆”的巨響,江怡忙往后退了兩步,司鄉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看著。
估計早就知道他們來了,就是不愿意開門罷了,以為江怡會氣急敗壞破口大罵,沒想到,只是好奇,門,為什麼這麼大。
下馬威不,只能開門了唄。
江怡轉過,高興的沖司鄉招了招手:“快來,也許有早飯吃。”
司鄉小鼻子皺著,他都替里面那群老家伙尷尬。
話音剛落,幾名穿黑西服的外國男子,戴著震空氣導管耳機,統一的表,高大概一米八五以上,一個個看起來非常壯實。
“我們需要搜。”其中一名男子站了出來,他敲了一下耳機,看了一眼江怡:“請夫人配合。”說著他低下頭。
江怡將大掉,上穿的是黑的,和黑的子,上有什麼,一目了然。
“對不起,我們需要看一下兜里有什麼。”男子站在一旁出手。
司鄉瞇著眼睛,手落在自己的大:“兄弟,搜可以,別你不該的。”
江怡察覺到不對,于是笑著打圓場,手到兜里,掏了一下:“不好意思,出門前,帶了一張自家男人的照片。”說著食指和中指夾著白桁的照片,給面前的男人看了一眼。
“小屁孩,你剛剛是在威脅我?”男子轉過頭看向江怡邊的司鄉。
司鄉以最快的速度,一腳踹了過去,收起刀落,匕首狠狠在那人的小手臂上:“你媽的,誰小屁孩呢。”說著他拔出匕首,連刺三刀,噴濺的到都是。
后面站在的幾個男人,一不,毫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沒人規定,訓練場里面的人,不會死。
男人捂著自己的脖頸,不敢置信的看著司鄉,他沒把他當回事,自然也就沒有防備,但他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沖上來,將他撲倒,連刺三刀...
江怡穿好外套,笑著將司鄉扶了起來,語氣平淡的看向面前的五個男人:“還需要繼續搜嗎?我不介意。”
司鄉收好匕首,了臉的,搜一個,死一個,五個一起搜,五個就一起死。
五個男人讓開,做了個請的手勢,江怡拉著司鄉,走進了訓練場。
監控室,中年子指著監控:“這孩子誰家的,下手這麼沒輕重的,之前怎麼沒人跟我說。”
“十二組現任組長,司鄉,八歲考世界名牌大學,保送,曾...”一旁的助理翻著資料,最后眉頭蹙:“曾一夜端掉三個盤口,坑殺二百余人...”
“活埋了?”中年子轉過頭看向助理。
助理仔細看著手中的資料,點了點頭:“嗯,活埋了二百余人,就去年的事,他下的令,上面是他的私人印章沒錯。”
中年子拿過資料看了一眼,好個白桁,好個白四爺,說派個小孩跟著,沒當回事。
結果派這麼個殺人不眨眼的...
“我孫子,今年九歲,昨天在院子里,撒尿比誰尿的遠呢...”中年子把資料拿到一旁放好。
“還有,最近加強防護,白桁那小子,不可能乖乖把自己老婆送進來,別讓他有機可乘。”
自己徒弟,什麼德行,沒人比更清楚了。
此時,訓練場,一個高一米九,穿著黑西服,帶著黑皮質搶夾的男人,正叼著煙,接收耳機傳過來的聲音。
他確實不太舍得自己的小妻,獨自一人進訓練場,不過他師父防他防的太嚴了。
導致他穿過深林,費了些時間,又要躲過監控和看守人員,實在不容易。
不過,聽到有人要搜小妻的,他差點就開槍將人擊斃了,幸好,司鄉先了手。
他很不滿。
所以臨走的時候,他將手里的煙頭,彈進了他師父的儲藏箱,老人,還喜歡這些沒用的東西...
中年人話音剛落沒多久,就從監控看到了,自己放寶貝的儲室,著火了!
“白桁,我你爹。”中年人扶著椅子站了起來:“還愣著做什麼啊,救火!!!”
白桁歪著頭,敲了敲耳機,真能喊...
訓練場大了,想找出白桁,可不容易。
他曾經潛伏三個月,沒人發現,最后,還是他不愿意玩了,自己出來的。
沒辦法,小妻不太省心,但他都快三十歲的人了,可不了,失妻之痛,多都諒點。
司鄉拉著江怡的手,他目看向監控方向,訓練場嘛,也沒多人,彼此都留有余地,日后,不至于鬧的太僵...
“你累不累啊。”江怡低下頭,看著臉不太好的司鄉。
司鄉抬起頭,看向江怡,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流圓:“累。”
江怡了司鄉的頭,然后彎下腰,將他抱了起來:“也不知道,給我們準備早飯沒有。”
五個走在前面的男人,其中有一個,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就是白家,未來的主人...
膽子未免太大了些。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江怡沒覺得有什麼害怕的,既來之,則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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