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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個人瘋瘋癲癲神志不清地說著胡話,我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我心里害怕極了,只連忙掙扎,但是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我完全掙扎不。”
林菀菀說著說著,緒就激了起來:“我整個人都被他半抱著拽進了屋,他就將我在了床榻上,然后……然后他就掉了我的服,對我……對我做了那種事。”
“我當時腦子完全都是懵的,又哭又喊,卻仍舊阻止不了他的行。”
“他做完之后,就離開了。我當時渾又酸又痛,跌跌撞撞地爬下了床,將裳穿好,才去找了我爹娘和下人來。”
林菀菀抬起手來了自己因為緒激而落下來的淚水:“可是沒有用,我們家里人找遍了我們家里,也沒有找到那個男人。”
“我們絕極了,只以為是遇見了一個瘋子,完全沒有任何辦法。”
“我尚未出嫁,平白此侮辱,只覺得人生都灰暗了,曾經幾度想要尋死,但都被救了下來。”
“我娘親也想方設法地帶我出門去散心,昨天也就是我娘親帶我出門去散心的時候,我才遇見了寧王爺帶著聘禮去慕府下聘的隊伍。”
“我原本也只是想要看個熱鬧,可是當我看見寧王爺的臉的時候,我卻是整個人都懵了,我一眼就認了出來,寧王爺就是那天晚上那個男人。”
“回家之后,我爹娘問了我好幾遍是不是確定。我十分確定,我絕對不會認錯。昨天晚上我們家人都一夜未睡,想了一夜,我們也仍舊是覺得,不管寧王爺份如何高貴,這件事已經發生了,我就還是希,寧王爺能夠給我一個說法。”
厲蕭嗤笑了一聲:“胡言語。”
林菀菀卻舉起了手來:“我可以發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如果我說了謊,我就五雷轟頂,天打雷劈而死。”
“王爺,沒有一個子,會拿自己的清白來開玩笑。”
林菀菀說著,將自己的袖往上捋了捋,出了手腕:“王爺請看,這就是那天晚上我掙扎,卻被抓住了手腕留下的痕跡。”
慕卿歌定睛瞧著林菀菀的手腕看去,那手腕之上,倒的確有兩道十分明顯的青紫痕跡,甚至有兩還有明顯的指痕,的確像是被人用力抓住留下的痕跡。
厲蕭卻并未理會林菀菀,只轉過頭看向慕卿歌:“不是我。”
慕卿歌當然知道不是厲蕭。
林菀菀說的那個時間,厲蕭應該還在慕府呢,還在和見面呢。
林菀菀吸了吸鼻子,聲音抖著:“我絕對不會認錯人的,我聽聞,寧王爺發病的時候,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且發病后清醒過來后,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發病的時候做過什麼。”
“那麼寧王爺會不會,忘記了自己做過呢?”
外面圍觀的百姓開始竊竊私語,慕卿歌聽著那些議論聲,大多數都是偏向林菀菀的。
“寧王爺那病,和林菀菀形容的倒是很像,極有可能是寧王爺怪病發作的時候去將人給玷污了,醒過來之后忘記了,就不認賬了。”
“這姑娘可真慘啊,我相信沒有說謊,說的對,沒有人會拿自己的清白來污蔑人,而且都敢發那樣的毒誓了,肯定也不是撒謊。”
“寧王爺未免也太沒有擔當,做了就做了吧,該負責就負責吧,將人接進府不就行了?這樣咬死不承認,倒是一點也沒有男人風范。”
慕卿歌抬起手來按了按額角,終究還是忍不住開了口:“倒也并非是不相信林小姐你,也不是寧王爺在狡辯,只是因為,林小姐你方才那些話,百出。”
“首先,如同我先前問的那樣,你一個大家閨秀,府中也是有下人有丫鬟的,你邊總不至于只有一個丫鬟。你方才說,你又是哭又是喊,又是掙扎的。你們府上的下人丫鬟竟然睡得那樣死嗎?竟然就完全沒有任何人聽見?”
“這是其一,其二……”
“你方才說,那個男子瘋瘋癲癲神志不清滿口胡話?”
“我見過王爺發病,我覺得很多人應該都見過王爺發病,王爺發病的時候的確是完全不管是誰,都有可能手。但是也只是誰也不認,會對人手,會打人殺人。事實上,王爺發病的時候并不會瘋瘋癲癲滿胡話,他說話和做事,其實和平日里并無太大的差別,和正常人并無太大的區別。”
“只是稍稍偏激了一些,容易刺激,僅此而已。”
“見過王爺發病的人應該都知道,你說的那人的表現,和王爺并不相符。”
林菀菀聽慕卿歌說著,亦是皺起了眉頭來,臉微微有些蒼白。
“其三,也是許多人都知道的事。”
“王爺這寧王府,是陛下專門為王爺打造的。且因為王爺況特殊,陛下花費了不的心思,還在府中安排了不武功高強的暗衛。為的,便是防止王爺發病之后出府,或者是在府中傷人。”
“王爺一旦發病,他邊的暗衛便會立刻作,將王爺綁起來,關起來,本不會讓他有機會出府。”
“最近一兩年,可有人聽說過寧王爺發病的時候出府傷人的傳聞?”
“王爺最近唯獨一次發病傷人,也是因為定王妃壽宴,他恰巧在定王妃的壽宴之上。”
“但那一次,他也并未傷人。”
“你說的時間是晚上,王爺若是晚上發病,勢必是在府上,那他本就不可能出得了寧王府,又怎麼會闖你的府上?”
“當然還有第四,寧王爺的病,只是會讓他失控,但是是緒失控。畢竟那只是一種病,又不是中了催藥。”
“你們聽說過王爺發病殺人傷人,可曾聽聞過王爺發病會玷污子清白的?”
圍觀的百姓便又竊竊私語起來。
一旁的厲蕭卻是笑了起來,眼中像是驟然亮起了無數的星星:“謝謝卿卿替我辯解。”
厲蕭抬起眼來看向那林菀菀:“當然還有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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