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跟咱們從底層爬滾打上來,皮糙厚得不一樣,這個人單純,我不想到傷害。」
彈幕一片【666。】
【影帝實力護妻!男友力 MAX。】
【陳婊,就問你臉疼不疼?】
李錦夏地了一眼白延,竟然矯造作地來拉我的手。
「予希,我知道阿延選擇了我,你心里一定難過極了。」
「但就像阿延說的,跟其他東西不一樣,是不能讓的,不然我一定讓給你。」
彈幕:【哈哈哈,這是在涵陳婊搶資源吧。】
【小公主潛臺詞:賤婢,本宮以前不稀得跟你搶,縱得你上躥下跳,你還真當自己是瓣蒜了,認清你的份,再放肆,打得你媽都不認識。】
我啪一下將的手打開。
「你倆辦狗證了嗎?就在這犬吠?」
我指著白延:「你上輩子在里頭踩過紉機?這麼喜歡拉踩,不如這輩子接著進去踩?」
我又指指李錦夏:「你喜歡回收垃圾,我謝謝你都來不及,你可千萬自己收好了,畢竟垃圾桶和垃圾更配哦。」
最后,我沖鏡頭出一個微笑:「歡迎來到《一起挖呀挖》之鄉村風云第一季,鎖定頻道,看 95 后小花如何手撕渣男賤,管殺不管埋哦。」
5
彈幕滿屏都是:【???】
【陳予希是不是瘋了?】
【陳予希的神狀態還穩定嗎?】
【陳予希是準備干完這票就退圈嗎?】
【隨機嚇死一個大學生,果然不能男,男使人昏聵!】
白延和李錦夏的已經語無倫次。
【嘩眾取寵的陳婊滾!】
【不會以為這樣就能實現口碑逆轉吧?大家只會覺得腦子瓦特了呀。】
【跳梁小丑,惺惺作態!】
【節目組請一個瘋子來做節目沒事吧
?趕滾回的瘋人院!】
但更多的人都在期待我的發瘋表演。
【蛙趣,刺激!】
【發瘋文學照進現實,趕@閨一起來看。】
【看到大家的神狀態都這麼不穩定,我就放心了。】
【《一起挖呀挖》原來是這個意思,這不比電視劇好看多了。】
就這樣,我憑一己之力,讓節目的收視率再創新高。
#陳予希瘋了# #陳予希的神狀態#跟#一起挖呀挖,管殺不管埋#沖上熱搜。
導演激地在遠手,恨不得當場給我跪。
我知道他想說什麼,這一票真是賺大了!
而李錦夏已經氣得臉紅脖子,白蓮花的面都快戴不穩了。
「陳予希,你這個——」跟個尖一樣,高昂著嗓音,險些沒把「賤人」兩個字喊出來。
我冷冷看著。
你倒是喊呀,喊呀,讓全國人民都看看你的真面目。
可惜公主不敢在直播鏡頭里造次,最后生生憋出一句:「你這個——壞蛋!」
我「噗嗤」笑出聲。
有氣得憋著的覺,很妙吧?
半個月呢,看我不憋死你!
白延狠狠過來攔住我:「給錦夏道歉!」
我一腳踩到他的鞋尖上:「道你媽!滾開!」
我一馬當先地向村里走去。
后傳來白延「哎呦」的痛呼。
李錦夏的尖:「阿延,你沒事吧?」
「予希是不是瘋了?從前在劇組拍戲的時候,就脾氣不好,經常發火。但現在好歹也是在直播,竟然不管不顧,我真擔心是不是被刺激過頭,神出了問題。」
白延咬牙切齒:「就是瘋了。」
另一個小花劉允兒的附和:「哎呀,有病去神病院啊,還出來參加節目,我好擔心我們的人安全啊。」
只有顧澤軒始終沒有發聲。
因為顧澤軒是我發小,他從小到大就見慣了我發瘋,這次是來給我當托的。
畢竟我只想發瘋,不想挖地。
我的那份地,只能讓顧澤軒挖。
很快,來到了節目組給準備的第一個環節,選住。
節目組給每個人都準備了一大桶面條,誰吃得最快,誰就贏得房子的優先選擇權。
李錦夏和劉允兒面對飯桶,面難。
白延安李錦夏:「放心,一切有我。」
李錦夏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彈幕一片磕瘋了。
【就敏,好寵啊。】
【俊男,甜甜的,這才是節目正確的打開方式。】
而我已經端起面條,開吃。
這個環節是量為我打造的。
我家的廚子,親自調制的,我最喜歡的打鹵面。
我一頓飯能干三大碗。
很快,我就會讓他們知道,跟我比飯量,他們都是渣滓。
就在我嘁哩喀喳炫一頓猛炫的時候,彈幕已經從一片「磕瘋了」變了清一的「我,臥槽。」
【我沒看錯?已經吃了三大碗。】
【如此平平無奇的面條,為啥讓炫得這麼香。】
【好想吃,怎麼辦?】
就在群眾的變中,我最先炫完整整一桶面條,勇奪第一名。
我理所應當地選擇了最舒適的大房子。
第二名是顧澤軒,他選到了一座干凈整潔的農家小院。
白延獲得了第三,一個條件簡陋的土房子的居住權。
劉允兒第四,只能住更簡陋的鐵皮屋。
到李錦夏,僅剩一個破爛小木屋。
白延可以跟李錦夏換。
但李錦夏依舊對那個土房子蹙眉。
白延馬上跟我提出:「陳老師,錦夏不好,住不了太差的房子,你倆換一換吧。我可以把我的房子換給你。」
他可真敢說啊。
我對他一笑:「你可真敢想啊。不好,咋不回家養著,出來現什麼眼呀。」
白延氣得膛起伏:「陳予希,你夠了,我對你一忍再忍,你不要得寸進尺。」
我斜睨他一眼:「你邏輯這麼好,是直腸通大腦了?不是你來找我給公主換房的嗎?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為了你的這點委屈都吃不了?」
我轉向李錦夏:「姐妹,小心這個男人,他上說著你,卻連一點委屈都不愿意為你吃,你還能指他干啥,嘖嘖嘖。」
白延攥拳頭,風度盡失,我想如果不是在鏡頭前,他一定會來揍我。
嘻嘻。
就喜歡看你想揍我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算了算了,」李錦夏滴滴地勸架:「予希姐心里不痛快,不愿意讓就不讓吧,畢竟我已經擁有了可不可得的東西。」
呦呵,這是在涵我還是肖想的男人。
我反手握住的手:「尊嘟假嘟?你擁有了我可而不可即的東西?你掏出來給大家看看,你到底擁有了什麼東西!」
李錦夏被我整的不知所措。
我指著白延:「哎呀,你不會指的是這個東西吧?天哪,我可沒你重口,你自己留著用吧。」
我著鼻子走了,像是聞到了什麼臭東西。
我想白延和李錦夏一定后悔上了這個節目。
但更讓他們后悔的,還在后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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