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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芙想了想，“凌爸爸留在這里，我就留在這里。”

方文雪一愣，隨即聯想到了什麼，“你是說凌慕楚嗎？”

“嗯嗯，是的。”

方文雪瞄一眼郁，再看一眼白纖纖，見白纖纖沒什麼反應，才微舒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凌爸爸以前對你好，可是你現在有親爸爸了，不應該是親爸爸在哪你就在哪嗎？”

郁聽到這里，臉微沉，“媽，這幾年幸好有凌慕楚照顧我和芙芙，否則……”

否則說不下去了。

想沒有凌慕楚照顧安，可能早就想不開的自殺了。

自殺的時間點絕對比這次跳海要早上好多。

倘若說了，只怕白纖纖和方文雪又要擔心想不開了。

但是方文雪卻get不到郁的這些想法。

現在已經同意厲曉寧和郁的婚事了，只等著三個月后領了證，再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家里就多一個厲家的婿了。

想想還真是賺了呢。

都要了親家了，自然什麼都是偏著厲曉寧的。

“琳琳，你現在也是要領證結婚的人了，況且兩個孩子都五歲了，你有寧寧了，其它的男人還是能疏遠些就疏遠些吧，男人跟人間，除了夫妻關系以外，都要來往，嗯？”

厲芙聽的一知半解，小小的不太懂方文雪這些話，“姥姥你的意思是以后我和媽媽都不能總見凌爸爸了嗎？”

小姑娘問出來的時候，還有點激。

方文雪覺到了。

遲疑了一下，還是道：“是的，你也不是他親生的兒，以后也見。”

說這句的時候，方文雪腦子里閃過的就是以前看過的那些七八糟的關于繼父和繼的新聞。

很多繼爺娶了媳婦后，還會對繼下手，做一些禽不如的事。

想起這些的更覺得厲芙不能多見凌慕楚了，想想都嚇人，更別說是把厲芙給凌慕楚了。

“但是我很喜歡凌爸爸呢，姥姥，我抗議。”厲芙轉不過那個彎，也不懂大人間的彎彎繞繞，打小就跟凌慕楚一起生活，被凌慕楚照顧了五年，對凌慕楚的與父間的一般無二。

“不行，你們沒有緣關系，在一起有危險。”

‘危險’這個詞厲芙懂，“我和我凌爸爸在一起，怎麼就危險了？”

“反正就是危險。”方文雪沒辦法給厲芙講解那些兒不宜的事，只能是這樣說到。

厲芙還是不理解，“沒有危險，要是我跟凌爸爸在一起危險，那你們沒找到我之前的五年我豈不是早就……”

方文雪一手就捂住了的小，“不許說不吉利的話，咱芙芙是要長命百歲的。”

老人家的心思，就是兒孫健健康康的，事業有就好。

不過為厲家人的孫，事業這方面有沒有都沒關系。

甚至賺不賺錢都沒關系。

厲家的資產就是天天給孫敗也敗不完，太多了。

厲芙還是不滿意，“可是凌爸爸真的很好很好，我喜歡他。”

“你喜歡誰？”方文雪一下子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