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在程深的眼裏,路錦的決然離去,代表著不再喜歡自己,也不再願意給他機會將功贖罪。
一時間,他竟不知該何去何從。
「嗚嗚……」
高速公路上,車子被程深飆到了200多碼,他腦海中徘徊著路錦的音容笑貌,還有剛才拒絕自己的淡漠。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恍惚間,程深將車子開到了一家不知名的路邊酒吧旁。
著紙醉金迷的來往人群,似乎進去一醉方休,才能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先生,自己一個人在喝酒啊,我陪你好嗎?」
吧枱前,第十杯上好的軒尼詩下肚以後,一個長相妖艷,穿著暴的妙郎出現在了程深的右手邊。
極盡妖嬈地將自己的子近程深,以求能夠激起他男的慾。
「滾。」
獨自喝悶酒的程深閱人無數,他自然知道人是做什麼的,這樣的人,一直是他程深避之唯恐不及的人,因為他嫌臟。
「先生,出來玩不就尋求個刺激嗎,讓我陪陪你吧。你看你一個人喝悶酒多沒意思。」
人豈是輕易就能被打發的人,不但沒被程深森冷的眼神嚇退,反而更加近他的著,聲音極盡魅。
「我說了滾,難道你沒聽到嗎。」
程深煩躁地將手中的酒杯『』地一聲扔在了地上,他冷地聲音里有著濃濃的嗜殺。
即便程深是一個人,即便他已經喝得有些迷醉,他周散發出的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任誰都是害怕的。
「……不,不願意就算了嗎,兇什麼兇,哼……」
嚇得臉有些蒼白的人在酒保的一個眼神示意中,不不願地邁著風的步伐離開了吧枱。
「先生,對不起,我在給您換個酒杯。」
酒保怕程深因為沒酒喝而怪罪自己,趕從枱子上拿出一個新的杯子給他斟上酒。今晚程深出手闊綽,一揮手就是八萬塊買了他們店裏珍藏了許久的兩瓶軒尼詩。
要是這尊大佛伺候不好,酒保真得擔心自己會小命不保。
「先生,先生,您家住在哪啊?或者我可以聯繫誰來接你啊?」
兩瓶軒尼詩,外加幾十瓶啤酒,程深徹底醉了過去。酒保害怕人在酒吧出事,趕來服務生,想要聯繫程深的家人來接他。
「adam,我剛才好像看到這位先生的手機放在右手口袋裏,你看看能不能打電話給他常聯繫的人,讓對方來接他。」
酒保給跟他一樣年輕的服務生出著招。
「沒解鎖碼啊,不過他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顯示的是司塵,要回去嗎?」
服務生翻著手機,最後無奈地對酒保嘀咕著。
「當然打過去了,不管對方是誰,一定是這位先生認識的人。趕讓對方來接吧,看這位先生也不是一般的人,別在咱們這出什麼事,咱們也擔待不起。」
酒保雖然年紀輕輕,但一看就是個見多識廣的小夥子,他邊著剛洗乾淨的酒杯,邊催促著服務生打電話給那個『司塵』的人。
最後,電話打給的就是慕司塵,他從服務生的裏知道了程深所在的位置,不過他卻沒有急著趕去酒吧接人。
「老婆,你放心吧,哥他現在一切安好,正跟路錦在一起過著濃意的二人世界呢。既然他沒事,我去書房理點事。」
程深今晚沒來別墅,也沒給個電話,林風晚擔心了一晚上,迫不得已慕司塵才給程深打去了電話,但一直沒人接。
正好九點多鐘,他知道了程深的狀況,先給林風晚報備后,便去書房給路錦去了個電話。在他看來,這種事,解鈴還須繫鈴人。
等路錦到定位的那家酒吧時,一個妖里妖艷的人正纏著程深,看那架勢似乎要帶程深離開酒吧,至於去哪,路錦不願猜,也不想猜。
「放開他。」
看著將自己整個都掛在程深胳膊上的濃妝艷抹人,路錦就氣不打一來,踏踏踏地踩著小高跟,走上前,瞪視著幾纏到一起的一男一,義正言辭地說道。
「你誰啊?」
那人正是先前糾纏過程深的人,看久久沒人來接他,人便給酒保塞了五百塊錢,想要釣住這個金飯碗。
「我是他朋友。」
路錦好看的杏眸,咄咄人地看向一臉挑釁的妖嬈人,回應道。說完的臉就紅了起來,還好酒吧里燈流彩飛揚,大家並不能看清臉上那抹緋紅。
「你說你是他朋友就是了?有什麼證據嗎?」
人狩獵了一晚,自然是不願意將這到手的輕易丟出去的,著頭皮掙扎著。
「……」
路錦氣得口犯疼,但眼看著人不見棺材不掉淚,只得忍著怒意,走到程深面前,從他口袋裏掏出手機,輸開機碼,在他的相冊里找到了自己的照片。
「看到了嗎,這是我。你要是再不放開他,我就報警了。」
憤憤地將手機故意近人的臉前,路錦強勢地義正言辭道。
「……」
人被那句『報警』嚇得不敢再言語,束縛住男人的雙手也慢慢放了下來。
路錦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男人帶到了自己住的別墅。
剛將男人放到客廳的沙發上,就忙得人仰馬翻。
先是扶著將要嘔吐的程深去了盥洗室,看著他吐了個稀里嘩啦。然後再將他扶到沙發上,給他掉鞋子,掉角的污垢。
然後是去廚房給他熬醒酒湯。
「程深,你起來把這醒酒湯喝掉好不好,喝了你胃會舒服一些。」
雖然對程深有所怨懟,但路錦自己都沒察覺到,此時的對男人是多麼的極盡溫。
「路錦,路錦。」
許是吐過舒服了些,一直悶不吭聲昏睡過去的程深,這時竟喃喃自語起來。而他裏一直念叨的,只要細聽,就不難發現,念的是路錦的名字。
「我在,程深,我扶你起來,把這碗醒酒湯喝了,乖。」
當聽清男人口中念的是自己名字時,路錦心中的堅強瞬間潰不軍。眼睛漸漸潤,聲有些哽咽地哄著男人起來將醒酒湯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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