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雖然林風晚說的話讓路錦心裏揚起來一陣希,但是之前面對程深的時候,他對一再拒絕,因此路錦的心中還是沒有底氣。
倒是林風晚,十分有把握地點了點頭:「是啊。你想想他是怎麼對待你的,雖然上說著不好的話,甚至想著自己躲開,但是他是不是從來沒有真正傷害過你?」
路錦仔細回想了一下,眼睛亮了亮:「好像……是這樣的……」
除了為了讓離開而說出口的幾句重話以外,程深好像……也沒對做過別的什麼很過分的事。
「那你再想想,我哥平時都是什麼作風?」林風晚循循善。
平時什麼作風?
無外乎就是一個殺伐決斷的總裁大人的形象,甚至因為從小歷練得比較多,比旁人更冷一點,因此做起事來十分果斷,對待自己看不順眼的人一點都不心慈手。
路錦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那我……那看起來,我的命還是大的。」
「這哪裏是你命大。」林風晚忍不住笑了起來,「那是因為他心裏在乎你,不管是什麼在乎,你在他心裏終歸是有一席之地的,所以他才不會傷害你。這種在乎慢慢發酵變了不一樣的,中間是一點點變化的,他自己可能都沒有注意到。」
可是為局外人的林風晚,卻看得清清楚楚的。
剛剛程深離開的時候,路錦就已經有些後悔難過了。現在再經過林風晚的一番分析,原本氣呼呼的小姑娘哪裏還有半點生氣的樣子?
反倒是坐在沙發上有些愧疚地低下了頭:「可是我都已經把他氣跑了,再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啊……」
「那你不生氣了?」林風晚笑著在路錦的肩膀上面了一把。
小姑娘平時活潑可的,生起氣來萌萌,現下愧疚著,更顯得可了。
路錦輕輕點點頭,面上有著一不易察覺的緋紅:「不生氣了。風晚姐姐,我都已經把他氣跑了,還有辦法……能挽救一下嗎?」
「當然有辦法。」林風晚失笑,「裏面有什麼磕磕絆絆的事都是很正常的。我跟司塵那麼恩,以前也有過鬧矛盾的時候呢!」
開始給路錦分析:「你們兩個呢,主要就是你跟何允為的緋聞讓我哥看了,他吃醋了,來找你,潛意識裏面希你會對他解釋一下,但是沒想到你對他答不理,所以更加吃醋,甚至會誤以為你是真的移別了,繼而才會生氣。」
「我哪裏會移別啊,我來這裏就是為了他的。」路錦急忙委屈地道。
「這句話你跟我說沒有用,你得跟我哥說。你好好找他解釋一下,說明你自始至終喜歡的都是他,和何允為只是普通朋友一起吃飯的事。然後,再稍微澄清一下這件緋聞,就差不多能把誤會解開了。」
「我是應該主去找他解釋的。但是,那要是……」路錦還是有些拿不準,「要是我解釋了,他還生氣怎麼辦?」
林風晚搖了搖頭:「我哥冷靜自持,講道理。你解釋之後他再生的氣,就是拉不下來面子的賭氣了,並不是真的生氣。一般再堅持哄一哄就會好。」
兩人嘰嘰咕咕地說了半天,虧得林風晚的一張巧,說得路錦從一個傷心的小氣包重新變得神清氣爽,而且還找到了哄好程深的辦法。
「風晚姐姐,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這次可能就會真的放棄了,畢竟他剛剛的模樣,看起來是真的很討厭我。」路錦從沙發上站起來,「我想……我想我也該搬出去了。」
「你也要搬出去?」林風晚被這突然的一句話打了個措手不及,「這麼著急呀?」
路錦紅了臉:「有些……有些著急,想快點把他哄好。」
真好,還是原來那個對程深十分上心的路錦。看到對程深的意依舊不減,林風晚的心慢慢放下來了一些。
「你現在出去的話也不方便,外面總是有狗仔跟著。」林風晚認真地想了想,「我已經看過外面的況了,自從你找到我這裏來以後,能找到你的蹤跡的狗仔就已經不多了。這樣,我安排人悄悄送你出去,應該不會被他們發現。」
路錦激地點了點頭:「謝謝風晚姐姐!」
「謝什麼!」林風晚大手一揮,「只要你和我哥好好的,比什麼都強。」
安排司機送路錦離開以後,家裏終於再也沒有外人的蹤跡了。
只剩下了林風晚,還有……對虎視眈眈的慕司塵。
林風晚從沙發上一回頭,就看見慕司塵端著一杯子水從廚房裏面走出來,目灼灼地落在了的上。
莫名其妙地就打了一個寒,登時便拉了拉自己的服:「你想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慕司塵要笑不笑地在另一側的沙發上坐下來,「給別人當了這麼長時間的專家了,是不是也要顧及一下自己的啊?」
那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看得人心裏發,林風晚不自覺地往旁邊挪了挪,偏生還要:「我、我哪裏有什麼……」
「那就是我的問題。」慕司塵直爽地接過話頭,「這些天家裏總是來來回回地有外人出,好不容易清靜下來了,我們是不是……該過一下我們的二人世界了?」
這些天他忍得實在是辛苦。林風晚不好的時候也就算了,後來這麼多不相干的人在他的家裏進進出出的,慕司塵就算是想做點什麼事都要小心再小心。
就連平時說說小話都要控制好自己的緒,避免槍走火。
如今不相干的人終於走乾淨了,接下來,就是他的主場了。
如此赤的話語,配上他那熾熱的眼神,林風晚就算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今天晚上,怕是有一場「惡戰」。
一邊往旁邊挪一邊打著商量的語氣:「那……我們商量一下……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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