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問這話的是其他人的話,他自然是不可能將事實給說出來的,畢竟這是非常丟人的一件事,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給說出來呢?
但偏偏現在不一樣了,只因為問這話的人是葉霖,所能依靠的也只有他了,將所有的希都寄托在他的上了,只希他能夠為自己報仇雪恨。
聽到這話之後,葉霖則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心中一陣的憤怒。
雖說昨天他的確是說了葉藍不話,但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親人,說歸說鬧歸鬧,但若是有人想傷害自己的親人的話,那他自然是不可能放過那人的。
隨後轉念一想,那些人又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跟葉藍發生關係的,別的不說,哪怕真的喝醉了也不可能隨便就跟人做這種事的,更何況那還是好幾個人。
這件事的確是有些離譜的,總覺這背後似乎是有一雙大手在控著整個局面。
想到這裏,他毫不猶豫的就開口說道:「別哭了,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絕對不可能讓那些人安穩的生活下去的。」
葉藍聽到這話之後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想著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心中便是一陣的錯,只想把自己所說的委屈全部都給哭出來,自然也是不會將他的話給聽進去的。
當天下午。
「事調查的怎麼樣了?」葉霖的手中拿著手機滿臉的嚴肅,自從知道葉藍被人給侮辱之後。
他便直接派人出去調查了,如今派出去調查的人也回了電話過來,他自然是要好好詢問一番的。
「是慕司塵。」
「慕司塵?」
聽到這兩個字之後,葉霖則是滿臉的震驚,本就不敢相信自己所聽見的。
只因為在他的心中,慕司塵雖然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但若是別人不招惹他的話,他是絕對不可能輕易的去對付任何一個人的。
若是記憶沒出錯的話,最近這段時間,葉藍也沒做什麼事哪,哪怕做了也並不能傷害到他們,卻會曾想到他居然這麼做,這背後究竟有什麼原因呢?
「慕司塵那邊已經放了風聲出來,說這一次就是想要警告葉小姐,他的老婆和孩子就是他的底線,誰都不可以欺負他們,上次葉小姐差點就害得他們傷,估這一次慕司塵就是想要為他們給報仇吧。」
聽到這話之後,葉霖心中則是一陣的無奈,本就不知道該拿葉藍怎麼辦才好了。
他之前就已經說過了,讓千萬不要去招惹慕司塵,畢竟他不是個好惹的人,自然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如果真的把他到了極點的話,他是很有可能做出一些不為人知的事來。
就像現在是一樣的,如今葉藍變這副模樣,也算他自食其果了。
若是說最開始他還想著要為啦報仇雪恨的話,但到現在他並慢慢的明白了過來,報仇雪恨是不可能的事了。
別的不說,至這件事就是由葉藍自己挑起來的,如果能夠安分守己下去的話,慕司塵也不會做這種事的。既然事是自己挑起來的,那他自然是不可能再去為報仇雪恨了。
想到這裏,他便默默的將自己的心中的緒給制下來,心裏面也冒出了一個新的想法。
希經歷這一次的事之後,葉藍能夠安分守己吧,也不要再去招惹什麼人了,這樣對大家都有好,免得又像現在這樣發生這麼不好的事。
眼神在不經意之間轉到了神和葉藍的上,只見坐在床上,雙手的抱住自己的膝蓋,眉頭皺,滿臉的驚恐,神已經近乎崩潰了,裏面則是時不時的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沒有人聽得懂究竟在說什麼。
看得出來,的神方面也已經到了刺激。
醫院。
由於葉藍的神到了很大的損傷,葉霖只能將帶到了醫院來,如今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的功夫,的神這才慢慢的恢復了過來,儘管還沒有徹底恢復,但比之前已經好的太多了。
「小藍,之前你的神狀態一直都不太好,所以有些事我都沒有跟你說,既然你現在神已經慢慢的恢復過來了,我也應該將那些事告訴你了。」
葉霖坐在葉藍的面前,滿臉擔心地說道。
「你說。」
「我也不瞞著你了,這件事其實就是慕司塵策劃的,只不過你要是不去招惹林風晚跟他的孩子的話,他也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這一切也算是你自食惡果了,也希你僅此一事之後,不要再去做傷天害理的事了,以後就安安分分的待在家中吧。」葉霖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一直都盯在葉藍的臉上,不敢錯過他一一毫的神。
只因為他心中非常的清楚,對林風晚和慕司塵的恨意已經到了一個極點了,就憑著他這麼隨隨便便說的一些話,葉藍自然是不可能打消這些恨意的。
然而,這一次的結果卻是出乎人意料的。
只因為葉藍滿臉冷淡地說道:「好。」
聽到這話,葉霖則是有些震驚了,本就不敢相信自己所聽見的。
可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也讓他不得不去相信。
隨後轉念一想,既然葉藍都已經答應這件事了,自己也沒有必要再去說太多了,免得適得其反。
想到這裏,他便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到你能夠放下恨意,我便放心不了,你先在這裏好好休息,我有件事要去理,千萬不要隨便跑。」
見葉藍點頭之後,他這才轉離開。
看著離開的背影,葉藍的角卻是勾勒出一抹嘲諷的弧度,眼神之中的恨意是顯而易見的。
這個人一向都是有德報德,有怨抱怨,既然慕司塵都已經對做出了這麼過分的事來,那自然是不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放過他的。
方才之所以表現出這麼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來,也只不過是不想讓葉霖擔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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