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爺只是聽著外面林含的哭喊,並沒有說話。
而林風晚腦中一閃而過那個念頭之後,竟然覺得像是發現了一些什麼一樣——或許,如果能夠搞清楚這件事,許多事都會水落石出。
「其實殺伐決斷還是全在你一人。」有的事,林風晚自己也清楚,是做不了主的,「只是二爺,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以你的能力,想要坐上家主之位輕而易舉,為什麼……還白白地讓林凌志做了這麼久呢?」
實在是想不明白,只覺得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必定不。林二爺是一個十分有野心的人,肯定不甘心屈居人下。
能夠讓他做出如此犧牲,看來只有一種解釋——
那後面,有著更大的謀!而林二爺所圖謀的,並不僅僅是一個家主之位!
「一個家主之位而已。」林二爺這才答話,神看起來很是平靜,「誰做不都一樣。」
「是嗎?」這樣模稜兩可的回答,林風晚自然是不相信,於是忍不住挑眉追問。
但是接下來,林二爺卻無論如何都不肯再說話了。
這也讓林風晚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二爺想要的,從來都不是一個區區家主之位。」
故意將「區區」二字咬得極重,果然見到林二爺的面容微微了一下。雖然輕微,但是在那始終平靜的臉上,卻顯得十分明顯。
「二爺不說也無妨。」他一直不回答,想必問多次,林二爺也不會告訴。因此,林風晚乾脆起,「我被外面的哀嚎聲吵得有些煩,就先離開了。」
語氣裏面,是難以掩飾的厭惡之意。
沒關係,林二爺不告訴也沒有關係。
左右已經知道林二爺是另有所圖了,就已經可以了。至於其他的……林風晚眼睛微微瞇了瞇。
遲早有一天會弄清楚。
隨意道別之後,林風晚打開書房門,抬頭就看見林含正跪在門口,哭得撕心裂肺。
是真的哭了。原本還算是緻的臉龐上面佈滿了淚痕,妝容斑駁了一塊一塊,就連頭髮都凌得不樣子。
只是那一雙眼睛,落在林風晚的上的時候,通明亮,帶著徹骨的恨意:「林風晚!」
「是我。」林風晚輕輕地將門關上,走到林含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你我做什麼?」
「做什麼?你還有臉問做什麼?!」林含咬牙切齒地抬起頭來,眸中的水霧還沒有去,但是凌厲已經顯了出來,「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變這個樣子?」
沒想,林風晚聽到這話以後,反而是輕飄飄地笑了:「你變這個樣子,完全是你咎由自取,關我什麼事?你可別忘了,本就是你設計想要陷害我。」
「那你也不能……」林含梗著脖子。
「不能這樣對你是嗎?」林風晚臉上的笑意更深,只是笑容卻始終不打眼底,甚至看向林含的時候,那一雙眼睛裏面是徹骨的冰涼,「憑什麼不能這樣對你?要不是我僥倖逃出來了,現在變這個模樣的人,就是我了。」
「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哪想到你這麼沒用。我都被下了迷藥了都能逃出來,你好端端的,又不是沒手腳,想要逃出來,難道不是輕而易舉?」林風晚反問道。
林含的臉龐慢慢漲紅了起來。
沒錯,是自己沒有逃出來的。
誠然,林風晚關上了門,但是如果想要逃出去,哪跑跳臺跳窗戶,都是可以的。
但是事實是,是自己留在了那個房間裏面。
因為那個時候,服了葯的小文已經漸漸蘇醒了。當然,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被林風晚灌下去的那半瓶葯也開始起作用,自己的上燥熱得難,看到撲過來的小文,竟然帶著一快意。
是,是自己沒有推開的……分明自己有力氣,卻沒有逃出去。
「那不一樣……」林含還想掙扎著辯解一下,但是聲音已經越來越小了。
顯然是沒有了底氣,因此千言萬語只好化作一句話:「林風晚,你給我等著!」
只要還有林含在的一天,就不會讓林風晚坦然過上好日子!
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害得幾乎失去了一切的人!
「你還是先想想你以後該怎麼辦吧。」林風晚的聲音裏面佈滿了憐憫和嘲諷,「而且林含,如果你還是執迷不悟不肯悔改,那沒有人能救你。」
說著,輕輕抬腳從林含的旁邊繞過去,居高臨下的模樣深深地刺痛了林含的神經:「你讓我等著,你以為……我會怕嗎?」
林含暗暗握了拳頭。
林風晚依舊毫不示弱:「你好自為之。」
說完這句話,林風晚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裏。
林含苦苦地忍著,一直到林風晚離開了,才終於按捺不住,撐著從地上爬起來,毫不猶豫地跑進了林二爺的書房裏面。
沒看到嗎,剛剛那個林風晚都已經這樣嘲諷、奚落了。
怎麼能忍?
林二爺也沒有想到林含會這樣突然跑進來,但是等到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著湊上來的時候,林二爺就已經回過神來了:「含含,你這是做什麼?」
「二叔!」林含委屈地抹了一把眼淚,殊不知正巧將眼線抹花,黑乎乎地暈了一團,遮在了自己的眼睛周圍,醜陋之中還帶著一點點稽。
難怪林二爺見狀,眼神裏面都帶了一厭惡。
「二叔,我已經沒有辦法了……請您幫幫我……」
「請您收留我……只要您願意收留我,我可以做任何事!」見林二爺不為所,林含一咬牙,道。
「這……」林二爺這才出來一為難的表,「含含,你聽我說,不是我不想收留你,只是……」
聽他這個話語,林含就約知道是有機會,拼盡全力也想要抓住:「二叔,只要您能夠收留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都已經一再降低自己的要求了,姿態也擺得足夠卑微,如果這樣林二爺還不答應,那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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