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林風晚的自責,於果倒是顯得淡然得多,看起來似乎本沒有把這件事當多麼重要的事來看待,甚至還有心思關心林風晚的況:「風晚,你一定要小心林家分支的人。」
林風晚點點頭:「我知道了。」
看著於果在這種況之下還關心著自己,的心忍不住狠狠了一下。本想繼續說些什麼,可是於果卻已經趕在開口之前,一把拉過了的手,細細叮囑:「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我剛剛查到,那個人就是林二爺的手下!」
林風晚順著張的語氣睜大了雙眼,仔細聽著。
所有的事,似乎是在預料之外,但是仔細一想卻又在理之中。那些令始料未及的事,真正說出來的時候,雖然驚訝,但是也好像也早有端倪。
「那個人是林二爺手下的一個保鏢。」於果神嚴肅,「名落夜,對林二爺死心塌地。除了林二爺,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夠讓他做什麼事。所以,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也就是因為落夜的忠心,才導致了他一出現,他們就知道,那站在幕後的人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一定有林二爺的參與。
也正是因為如此,於果才確定了他們現在首先要提防的是誰。
雖然不夠全面,但是能夠做到這一步上,已經很不容易了。
「多一些的事我還沒有調查到。」於果低著頭,「等我再調查出來了什麼,再告訴你。」
「你好好歇著吧。」一直在旁邊沒有出聲的陸禾冬此時終於忍不住開腔,眼睛裏、話語里滿滿的都是心疼,「都告訴過你要好好休息了,你怎麼還是閑不住。你想要調查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
還自己地去查,這人是當自己是鋼鐵之軀嗎,都不用休息的。
「我……」平日裏常常拌的歡喜冤家現在卻沒有了互相打趣的緒,於果看起來甚至有些委屈,「我不是看你也傷了嘛……而且你很忙……」
「我不忙。就算是忙,難道還能忙到就連幫你調查一點事的時間都沒有了嗎?」
說著,陸禾冬起,「你就不要想了。這件事我再去查查看,你好好休息就好。」
說完這句話,不等於果有所挽留,陸禾冬就抓起手機沖了出去。
房間裏面再次陷了寂靜之中。林風晚倒了杯水給於果端過去:「我也有件事要告訴你,而且,我也是才知道的。」
「是什麼?」於果接過林風晚手裏的水杯,道。
「元青他一直都戴著面,我見了他摘下面的樣子,知道他的另一個份是什麼了。」林風晚說起來這些話的時候,心中猶然記得確定真相的時候自己的心。
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因此於果看到的,依舊是一臉淡然的樣子。
所以不會想到林風晚當時的震撼,也不會想到元青的真實份就是慕司塵。所以,在林風晚慢慢說出來「慕司塵」這三個字的時候,於果驚訝地僵在了那裏。
舉著水杯的手也停在半空之中,若不是那手還因為激與訝異微微抖著,旁人甚至都要以為那是一尊雕像了。
林風晚也不管,放任於果自己慢慢消化這件事。恰在此時,房門被打開,來人正是慕寒:「我不是聽說風晚來找於果聊天了嗎,怎麼你們這麼安靜。」
他只是隨口一問,並沒有想要得到什麼回答。因此,這兩人也沒有回答他,而是任由他走過來,在於果的上檢查了一番。
林風晚聽不懂他們究竟在檢查什麼東西,但是有一件事看得清楚明白,那就是每每慕寒問「有沒有覺」的時候,得到的於果的回答,永遠都是搖頭。
「還是沒有什麼進展。」於果的況,大家心中都清楚,因此慕寒也沒有避諱,乾脆大大方方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議,「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將於果接到頤龍公館,這樣也方便我照顧。」
有慕寒時時照顧,相信於果肯定能恢復得快一些。
對於這一點,林風晚也是很贊同的。但是於果看起來比還要激,沒有等說什麼,自己就險些從床上跳了起來:「真的嗎?那我是不是就不用呆在這裏了?」
林風晚忍俊不:「是。」
「那就好那就好。」於果興地捂著口道,「每天都悶在這裏,我都快要悶壞了!」
已經等不及要回去了。
林風晚打點好了一切事宜,下午的時候就幫於果辦理了出院手續。當扶著於果回到公館的時候,陸禾冬早已經在大門口迎接了。
此時慕寒也走過來:「於果還是住到我的實驗室那邊,這樣也方便我照顧。」
他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實驗室裏面,於果住在附近,也好隨時能夠找到他。
可是陸禾冬一聽便搖頭:「不行。住你實驗室那邊……算是什麼啊。」
「可是我們一開始把接過來不就是為了方便我照顧嗎……」慕寒皺著眉頭,說完以後又覺得這話似乎是不太對勁,於是想了想,又補充,「方便我……給醫治……」
「可是你實驗室那邊的房間……都沒有原本住著的房間舒服……」陸禾冬抬眼向了於果,「我是怕你委屈。」
慕寒心:或許我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這誰能想到,他從慕司塵和林風晚那裏吃狗糧也就算了,現在在這兩個人面前也猝不及防地被餵了一的狗糧。
為單狗,慕寒好心累。
幾個人的目都集中在了於果的上,等著的回答。朝著陸禾冬出來了一個安心的笑容:「一開始我們回來就是因為方便慕寒治療……住在實驗室那邊確實是方便,一旦我的出現什麼問題,也能第一時間找到慕寒。所以禾冬,你就不要彆扭了。」
於果都已經這樣說了,陸禾冬自然不會再反對。但是他的心中還是有著一萬個不放心:「你要是住在了那邊,我就不方便時時照顧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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