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簏想起白玉蘭說的那句話。
猶豫了一會,還是沒喊出那個稱呼來,而是換了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稱呼。
“……的怎麼了?”
雖然沒有明說問那個“”是指誰,但陸商卻知道問的是誰。
男人看了一眼,“應該是常年沒有走路的原因導致的。”
很快就捕捉到了關鍵詞。
常年沒有走路?
為何沒有走路?
原本還在猶豫要不要現在去見母親,可是現在很多事加起來,讓不得不去了。筆趣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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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
簡簏接到梁悠的電話。
陸商在沙發上看財經書籍,見接完電話回來一副愁眉苦眼的樣子。
他放下手中的書,“怎麼了?”
簡簏坐在他旁邊,雙手放置兩邊,撐著沙發邊緣,仰著頭嘆了口氣,才轉頭看向他。
“悠姐離開了白城。”說:“昨天才跟我說著要離開,今天就已經離開了……”
男人接著的話說:“這就說明,其實一早就有打算了。”
說:“我知道。”
陸商:“那你這一臉愁眉苦眼的做什麼?嗯?”
“你知道大哥昨天打電話給我,跟我說了什麼嗎?”反問他。
男人低笑了一聲,無奈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說:“他要跟我打個賭,他贏了,那我就要告訴他梁悠姐的下落,如若我贏了,他把莫氏百分之五十的份給我,以及從此之后不再向我打聽梁悠姐的下落。”
男人聞言后,眉梢微挑:“這于你而言,并沒損失。”
對來說確實沒有損失,反而一不小心還有可能得到一筆價值不菲的……錢。
蹙了蹙眉回答道:“那我現在是要贏還是要輸啊?”
輸了,目前又不知道梁悠的位置,拿什麼告訴莫言卿?
贏了,拿著那份也不安心,雖然都是錢
,但是吧……
愁啊~
陸商抬手了后腦勺,凝視著,打趣道:“怎麼,你還有控制輸和贏的技能?”
“那倒沒有,只是對自己比較有信心罷了。”說得隨意又自信。
男人倒是不質疑的話,向來做事就有自己的分寸,的自信也不是盲目的自信,而且確實有這個自信的資本。
想了一會,還是選擇贏好了。
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只是吧,這贏不贏的,也不是想贏就贏的,既然莫言卿都這麼提出要求了,他肯定是做足了充分的準備的。
“老公,你說大哥他怎麼就那麼大方拿莫氏50%的份跟我堵?”好奇地問:“他都愿意拿出莫氏一半的份了,怎麼就不能承認他心里是有梁悠姐的呢?”
男人約莫了幾秒,才開口:“大哥是我們幾個人里心思最沉的,他是不是有心拿出這一半的份,還不好說。”
簡簏轉了一下眼珠子:“是吧,你也這麼覺得,當時我就特不信,總覺得大哥在挖坑我跳。”
男人笑了笑,“可你還是答應了大哥這個賭約。”他又說:“你那個時候是已經打算告訴大哥實話了吧?只是礙于大嫂你答應過大嫂幫瞞的承諾。”
“還是你最懂我。”說:“可我沒想到梁悠姐走得那麼快,連個招呼都沒打就離開了。”
“解鈴還須系鈴人。”陸商手把攬懷里:“他們之間的事,不是我們撮合一下就能解開的。”
簡簏默了默,說了句大實話:“但我覺得這系鈴人解鈴的本事還沒開竅,不會等孩子都會打醬油了,才開竅吧?”
“那也是他們自己的事了,你能做的就只有那麼多。男人說:“你該考慮該關心的人是我。”
“嗯?”不解地微仰著頭看他:“你怎麼了?
”
“我了。”
簡簏對上他那雙如墨玉般深邃的眼眸,眼里充滿了深,微皺了一下眉頭:“陸商,現在才幾點?你就想這種事?”
男人被這莫名其妙地訓了一句。
倏然,下一秒他就懂了。
“我想什麼事了?”他角勾勒一抹弧度:“你說說看。”
簡簏:“……”
就無語了,這事要怎麼說?
“你自己明明就懂,還要我說!”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我不懂啊,我只是說我了,該吃飯了,陸太太不會是想歪了吧?”男人慢條斯理地說著。
簡簏瞬間就……
男人看著錯愕的小表,覺得甚是生。
他低沉磁的嗓音帶著一調侃的語調:“難不陸太太剛剛說的跟我說的不是同一個事?”
“沒有啊,說的是一件事啊,我是說現在才七點,你已經了嗎?可我不啊。”一本正經地胡說道。
可下一秒就自己打自己的臉的了。
“咕嚕咕嚕……”
一道不合時宜的怪異聲響起。
“不?”男人臉上洋溢著笑,還笑出了聲。
簡簏:“……”
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我是不,是它了。”反手指著胃的部位,道。
“行,胃了,那陸太太要不要去喂飽它?”男人失笑又無奈地說:“還有它也了。”他抓起另一只手放在他自己的胃的位置上。
“吃飯吃飯。”
這邊在愉悅地吃著晚飯,而警局那邊的簡欣瑤則是在哭天喊地,愣是沒人回應。
因為不配合審訊,也拿沒辦法,但證據確鑿。
白玉蘭想保釋,但條件不符合。
打電話回簡家,卻被告知,無人在家。
一時間,白玉蘭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電話打回了白家,求助白家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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