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莜當然是在故意報復。
目的就是一下就跑,要那狗男人因為得不到緩解而難。
但畢竟很干這事,雖然剛剛下手之前四打量了一下周圍,確認沒有人看到。
但干完之后,轉跑進診所時,心臟還是撲通撲通跟小鹿蹦跶似的,像是干了一件多麼驚世駭俗的天大壞事。
進到診所,卻沒防備跟蘇勝囡撞了個滿懷,蘇勝囡疑問:“咋啦這是,后面有狼追你啊?跑這麼快。”
林莜吁了口氣,穩住心神,輕松道:“沒事啊,呵呵呵……”
“嘖。”蘇勝囡眼尖的很,捕捉到臉頰耳紅了個,打趣道,“一準干啥壞事了。”
“沒有沒有沒有!”被抓包的張,令林莜結結連連否認,“我……我去換工作服啦!”
說完,一溜煙跑向了換間。
到了換間,深呼吸好幾口氣,這才掏出手機,想看看有沒有陸崢寒發來的“譴責”消息。
果然,微信上躺著一分鐘之前他發來的一條消息——【你得逞了。】
林莜紅撲撲的臉頰立刻飛上了兩朵更紅的紅暈。
心臟撲通撲通撲通跳的飛快。
將手機塞進兜里,緩了好半晌,才換了工裝,去了會議室。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
期間為病人治療牙齒的間隙,林莜有拿起過手機,試著想發消息問問陸崢寒,還難不難的。
可手機拿起又放下,最終還是什麼都沒發。
無他,雖然當時報復的時候是爽的,可后來一想太丟人了,不知道從何開口。
倒是中午的時候,陸崢寒狀若無事地先打來了電話,問自己吃飯了沒有。
彼時,林莜摳著飯盒邊緣,在電話這頭點了點頭:“吃了。”極細的聲音。
那頭,男人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多吃點。”
“哦……”林莜清了清嗓子,還是挑破了那個話題,“你還好吧?”
“唔。你說呢?”
林莜:“……”
那頭響起男人低低的悶笑:“沒事了。”
林莜沉默。
“所以你這次徹底消氣了吧?”
林莜垂眸:“嗯……”
男人隔著電話檢討:“怪我不好,以后不會再不顧你了,會節制的。”
林莜鼓了鼓腮幫子,心轉好:
“我也檢討,早上不該故意那樣……”
“不用檢討,你那樣我還喜歡,有趣。”
臉騰地紅的林莜:“……”
所以早上的所謂“報復”,竟然正中了他的喜好?了他口中的趣?
許是男人在那邊猜到在想什麼,生怕再較真起來,便回歸一本正經:
“對了,你昨天提到姐姐要給喜喜改姓,改了嗎?我這邊認識的有相關部門的人,打個招呼就能去改。”
話題被岔開,林莜只好放棄繼續較真。
語氣回歸正常:“應該還沒,我去問問姐,如果有需要,讓聯系你。”
“好。”
“那我掛咯?”
“行,下午我去接你,晚上繼續。”
林莜警鈴大作:“啊?”
男人一字一句:“教你防。”
林莜松了口氣:“哦……”
結束了通話,林莜緩了好一會兒,臉上紅暈才消下去。
給姐姐打了一通電話,問喜喜改姓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林鳶那邊說,許言之今天一大早就去了婚紗店堵著。
求著讓放棄給喜喜改姓和中止探視權。
但不退讓,最后許言之選擇了同意出書面同意書,同意喜喜改姓。保留探視權。
林莜知道,雖然離異后,姐姐是喜喜的監護人,但給喜喜改姓,還是要征得生父的同意。
姐姐用申請中止探視權,來迫使許言之出改姓同意書,這招其實很高明。
得知了事結果后。
林莜便將如果給喜喜改姓時遇到困難的話,陸崢寒能幫忙的事告訴了姐姐。
林鳶自然十分謝。
跟相關部門打道,有認識的人幫忙,自然會省心不。
沒過兩天,嶄新的戶口本上,林喜喜這個名字“新鮮出爐”。
對于林家來說,這算是件喜事,不了要慶祝一番。
林家一家人心在錦繡天府做了頓飯,又邀請了幾個好友,熱熱鬧鬧了一通。
以后,再也沒有了許喜喜,只有林喜喜。
而林鳶的生活,似乎也正朝著更好的方向發展……
*
又過了幾日,九月上中旬,夜晚的風過窗戶吹進帝豪名苑,晚風已經稍帶涼意。
林莜被陸崢寒連著教了幾天的防,已經初見效。
今天的模擬
襲中,都能躲得過陸崢寒的突然襲擊了。
進步巨大,“陸老師”自然不了夸贊幾句。
心大好,在陸崢寒懷里,愜意地瞇了瞇眼。
惡作劇作祟,陸崢寒的,林莜忍不住往他耳垂上呵了口氣,調皮問:“不?”
男人結微滾,捉住手親了親:“。”
林莜嘻嘻笑。
再次重復地往他耳垂上吹了口氣。
如此反復,樂此不疲。
而陸崢寒也一直縱容著。
那次自從他說的撥,是一種趣,便經常這樣了。
他很的主。
過了良久,林莜許是玩膩了,嘆了口氣:“怎麼辦,我有點張。”
“張什麼呢?”
“還有不足一個月,就是我們的婚禮了呀!”
“哦……”
“你看起來怎麼一點都不張的樣子?”
陸崢寒微頓了下:“也張的。”
林莜仰臉看:“真的?”
“真的。”
林莜忍不住問:“是什麼樣的張?是想尖的張呢?還是想打滾的張?”
陸崢寒笑:“是想抱住你猛親一口的張。”
林莜笑他沒正形,想起了什麼:“婚紗我早就已經取過也試過了哦。”
“我知道的。”
“啊?”
“當初在店里留的是我的電話,婚紗定制好的那天,店員通知過我了的。”
林莜沮喪臉:“這樣啊……我還想著給你一個驚喜呢。”
“我也知道的。”
林莜愣了愣:“你也知道?”
“嗯。”陸崢寒薄了的額,“你想婚禮那天穿上再給我看,所以就瞞著我自己去試去取了。”
林莜角微揚:“對,就是這樣,所以你一點不好奇我穿上它是什麼樣子嗎?”
“講實話嗎?”
“嗯。”
“好奇的。迫不及待想看看我老婆穿上它究竟有多漂亮。”
林莜含的笑了笑:“那我給你描述一下?”
“那不是沒了驚喜?我很會據描述想象的。”
林莜吐吐舌頭:“那算啦。”
“你只需要告訴我,如果漂亮有十分,你穿上它是幾分就好了。”
“那我可毫不謙虛地往高了說咯?”
陸崢寒笑了笑:“看你自己。”
“九分吧。”
“這也太謙虛了,我以為會是十分。”
林莜笑意:“還有一分,是屬于婚禮那天的氣氛的,再的東西,都是要有氣氛烘托的。”
陸崢寒點點頭,笑著了的頭發。
眉眼微垂,神溫,可心思卻不知放到了哪里去。
離那個期限越近,他心里就越是覺得沒底。
但他心知,坦白份這件事,已經迫在眉睫,到了不能再拖的時候了。
即便心里再沒底,也要面對和承擔可能到來的一切后果。
頓了頓,“我很期待看到那天的你。”
小丫頭嗓音清糯,“我也是,很期待看到那天的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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