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后。
凌晨。
夏風徐徐,蟬鳴陣陣。
林莜被陸崢寒抱著去浴室沖了個澡。
之后又被裹著浴巾重新放回到了床上。
男人作輕地為吹著頭發,像在呵護一個初生嬰兒。
明明初開始已經刻意放輕了的。
可隨著深,被熱包裹,他本戰勝不了那種想吞噬一切的生理沖。
到深時,他甚至加重力道掐了的,覺得似乎這樣才是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
毫沒有顧及的。
此刻看著小丫頭上的紅痕,和蔫頭耷腦的樣子,他疚死了。
“還痛嗎?”他撥著的發細心吹著,小心翼翼問。
林莜“嗚”了一聲,眉頭鎖著,捕捉到了男人自責擔憂的神后。
緩緩搖了搖頭,聲音低啞安他:“還行啦。”
其實現在也沒那麼痛,后面的時候,甚至有些難以言喻的覺。
就像是,飄到云端,痛并快樂。
是種前所未有的驗。
頭發吹干,陸崢寒圈著林莜,垂下頭吻了吻的額頭。
也是在這時,林莜看到了男人肩膀上一排排猩紅的齒痕。
和臂膀上一道道掐痕。
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你……疼嗎?”
陸崢寒見目盯著自己肩膀,搖了搖頭:“比起你給我的,這點疼不算什麼。”
林莜幾乎秒懂男人口中那句“你給我的”是什麼意思。
害的將頭埋進男人膛,嗅著男人上摻雜著荷爾蒙氣息的淡淡松木香,臉上燙的厲害。
“莜莜。”陸崢寒突然道。
“嗯?”
“我你。”
因這突如其來的表白,林莜眼睛晶瑩閃爍,與男人對視著,良久,也啟:“陸崢寒。”
“嗯?”
“我也你。”
毫無意外,因兩人這番告白,氣溫回升。
又是一番酣戰。
……
*
天亮。
毫無阻攔傾瀉在的大床上。
林莜在眼皮下的眼珠了,緩緩睜開。
意識歸籠,秀眉驟然擰。
昨晚結束時不覺得,可今早一醒來,上像被大象碾過似的。
終于會到了骨頭散架的滋味。
蘇勝囡說得對,還有那里,絕對是腫了的!
撕裂般的痛。
旁男人還在睡著,林莜轉頭,看著這個始作俑者,心里忽地憋了一口氣。
嗚嗚……都怪他!
為什麼長這麼大!
擰眉頭,艱難支著床鋪坐起。
正要下床,可腳踩在地上的那一刻,酸的雙像是被走了支撐,一點力氣都沒有。
直接著床到了地上。
背靠著床,那里被牽扯到,林莜痛得“嘶”了一聲,哭無淚。
嗚嗚嗚!
太難了!
陸崢寒聽到靜醒來后,就看到了背靠著床默默抹淚的林莜。
他心里一,爬起來走過去,將人抱到床上:“怎麼了?”
林莜下翁著,的大眼睛噙了淚,委屈的癟了癟:“痛。”
不是氣的人,也很能忍痛,可此刻這種痛,火燒火燎的,難死了。
陸崢寒見這樣,心疼又疚:“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林莜咬著搖頭。
太恥了,不要!
“你抱我去洗漱。”
陸崢寒依言照做,抱著來到洗手間,將放在地上,結實的雙臂在腋下穿過,讓借力。
林莜靠在他懷里,洗漱好后對他道:“松開我,我試試能不能走。”
陸崢寒眉心微擰:“可以嗎?”
林莜拍拍他手背:“沒事,我試試,等下還要上班,總不能讓你一直抱著我。”
“今天就別去了,我幫你請假好不好?”
林莜搖頭:“不好,打工人怎麼能被這點困難打倒。”
陸崢寒卻沒松開,將人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
語氣溫:“那晚去一會兒,我幫你跟蘇勝囡說一聲。我現在去醫院給你拿藥,順便給你帶早餐回來,嗯?”
林莜想了想,乖巧點頭:“好。”
坐在床上。
男人下家居服,從柜里取出襯衫西,一不茍的穿上。
又恢復了一副冠楚楚的模樣。
被吸引了視線。
從前沒有捅破最后一層防線時,看他的時候總是打量。
可現在不同,睜著水汪汪的眸子,看得明正大。
一臉的欣賞。
男人脊背寬厚健碩,被襯衫包裹著,上蓬的線條若若現,帶著致命的力。
林莜臉一紅,腦子里竟不控的出現了男人昨晚褪下服后。
那用力的,怒張的,被汗水澆筑的廓……
咽了咽嚨,下的痛綿綿傳來,冷不丁打了個哆嗦。
半個小時后,陸崢寒去醫院拿藥回來,回來時耳有些微紅,被林莜看在眼里。
林莜冰雪聰明,一看就猜到了什麼。
捂著笑:“醫生說什麼了?”
陸崢寒耳的紅更甚,蔓延至了脖頸:“沒什麼。”
林莜才不信,但也沒追著問。
陸崢寒清了清嗓子,將藥拿出來,視線從臉上向下掃視,最后落在那里:
“……我幫你上藥?”
林莜笑意頓止,臉一瞬間紅了,手:“藥給我,我自己來就好。”
陸崢寒清了清嗓子:“你自己能看到傷的地方嗎?”
林莜臉紅:“能!再說我可以憑覺的!”
將人趕走。
*
那種藥果然有些效果,用上后至沒有了那種火辣辣的燒灼,林莜覺得自己又是一條好漢!
吃了陸崢寒買回來的早飯后,槽已經恢復了九。
扶著餐桌站起,準備開車去上班。
陸崢寒卻繞過餐桌走來,再次將打橫抱起:“我送你。”
“我可以自己……”
“你這種況開車?確定?”
林莜不說話了,任由男人抱著自己走進電梯。
男人的膛寬厚,上松木香氣淡淡。
從這個角度,能看到他潔白干凈的襯衫領,和那個近在咫尺的、凸起的致結。
看到這結……
林莜腦中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個想法,在昨晚自己被他帶著攀上云端的時候,也曾設想過試一試。
可……
害。
眼珠微轉,看了看數字正在緩緩下降的電梯顯示屏。
機會稍縱即逝。
小手攥,猶豫再三。
最終還是拋開了心底的怯。
下一抬,仰著頭向男人結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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