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顧景寒一直以來都會往自己的酒窖里放些好的年份的紅酒或者一些不錯的香檳。
國外這里都是他來了之后才派人去收羅的,若是他國別墅的酒窖可比這里要大上好幾倍,那里面才是真正的好東西,要是夜鶯到時候回國了……顧景寒已經在想到時候怎樣把酒窖上好夜鶯打不開的鎖。
但是在這個世界上能夠攔得住夜鶯的鎖大概沒有多,要不然他又是怎樣輕輕松松從顧景寒這里帶走了那麼些好酒?
葉溟斯文一笑:“多謝款待,我那里倒也有一些珍藏,下次有機會大家可以一起分。”
如果舒雅在未來一段時間還會經常往這里跑的話,他便會和他們有更多的接。
葉溟所工作的圈子和他們自然沒有太大的重合,不過都是居高位的人,自然有共同的話題。
顧景寒挑眉:“說了這個話之后,你就得守好你的家了,免得這人半路繞道去把你的好酒給撬走。”
夜鶯否認:“我像是這麼沒皮沒臉的人嗎?”
顧景寒冷漠的說:“你是。”
夜鶯當即一口干完了杯中的紅酒:“那我今天還非要讓你知道我有多麼沒皮沒臉。”
不把這些喝,他就不走了!
舒雅大部分的心思其實沒有放在看星星上,側耳聽著樓下的靜低聲問:“他們在聊什麼?”
慕馨兒這才注意聽了一下,然后回答:“好像在聊市,葉溟不是搞投行的嗎?對市應該會比較了解一點。”
“可能吧……”
“你現在這副模樣可一點都不像是完全不在意他的樣子,如果你心里還有他的話,不如把話直接說開好了。”慕馨兒終究還是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實在是因為舒雅這時候的反應太過異常了,任誰都看得出來,并沒有自己表現的那麼堅定。
舒雅匆匆搖頭:“不要,我不會再和他有任何關系了,他沒有遵守諾言,我不會原諒他。”
“我知道你不想原諒他,但是至你也得去確認好自己和他的未來,到底應該是為陌生人還是像小時候那樣,只將他當是一個哥哥。”
舒雅自己也說不好。
慕馨兒覺得有些無奈,但是能說的也就這麼多了,舒雅到底要怎麼決定也是舒雅自己的事。
舒雅花了些時間才終于認真開始觀賞星星,這個新買的遠鏡觀星能力很強,再加上他們住的這塊區域,并沒有太多的高樓大廈,可以說整個城市其實都沒有太多的高樓大廈,基本都是很古老的建筑,所以能夠有更好的視野去欣賞夜空星辰。
慕馨兒看舒雅認真的,便準備下樓去一趟,瞧瞧另外幾位這時候在做什麼。
慕馨兒剛下去,顧景寒的視線就朝看過去,然后起。
“星星看完了嗎?怎麼突然下來了?”
“還沒有,舒雅在看,我來看看你們的酒喝的怎麼樣了?”
顧景寒將慕馨兒半摟進懷里笑了一聲:“夜鶯和葉溟在喝。”
他現在對酒的興趣并沒有那麼大,所以只是潛酌了兩口就放下,倒是夜鶯本著不醉不歸的架勢,仍舊在努力當中。
而葉溟或許是因為心緣故,所以也喝了不。
“看來還是我們家顧先生有自制力。”
顧景寒以前認為酒是個好東西。
借酒消愁自然有它的道理,有些煩惱在喝過酒之后就全都消失了,甚至能夠在酒的作用下幻想一些自己永遠沒有辦法做到的事、得到的人。
而現在顧景寒需要用酒來麻痹自己的一切,都已經消失了。
慕馨兒到了他的邊,他還為什麼要靠著酒來幻想的存在?
“有閑心喝酒不如多陪陪你。”
“這麼甜,看來今天心很不錯嘛。”
顧景寒低頭在慕馨兒角親了一口:“哪天不甜?”
只要看到慕馨兒,心里每天都是甜滋滋的,顧景寒是個從來不吃糖的人,但也能夠會到了甜的滋味有多麼好。
“好了,你繼續陪他們吧,我先上去陪舒雅說說話,等什麼時候打算走了我再和你說。”
“好。”
不過慕馨兒這會兒并沒有功上樓,因為葉溟突然說了一句:“你好,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
顧景寒皺了皺眉,自然不愿意。
不過慕馨兒已經猜到葉溟找單獨聊聊的原因是什麼,便輕輕拍了拍自家未婚夫的手,小聲說:“放心,聊聊舒雅。”
“就在院子里我能夠看到的地方。”
“好啦,知道。”
慕馨兒覺得顧景寒實在太過看了,就好像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會喜歡一樣……
也許只有他才會對那麼的重視。
慕馨兒很快和葉溟一起到了后院,也沒耽誤時間,直接問:“你是想和我聊舒雅,對嗎?”
葉溟眼神清明,神自然:“沒錯,打擾你了。”
“沒關系,你想要說什麼就直接說吧,你和舒雅的事我多也知道一些,所以我也想聽聽看你是想和我說什麼。”
葉溟到底是怎麼樣想的,慕馨兒其實很好奇,畢竟從舒雅那里得到的只是舒雅的認知,而事的真相往往需要從不同的角度才能夠看出來。
當然慕馨兒并非懷疑舒雅說了一些很刻意的話,只是因為深陷在中的人往往是盲目以及偏激的。
就好像曾經的自以為是喜歡霍云霄,本就聽不清家人的勸告,還真以為霍云宵是這個世界上最合適的人,其實只是一葉障目了而已。
“我不清楚雅雅和你聊了我們之間的什麼,但是我想你也許知道我和孟承朗還是看著雅雅長大的,雅雅小時候一直喜歡跟我們一起玩。”
葉溟聊到這些往事的時候,出了一懷念的神,顯然對他而言那段時應該是人生中非常愉快的回憶。
慕馨兒點頭:“我知道舒雅一直將你當他的哥哥,只不過在這中間有一些發生了變化。”
“是。”
“……所以你真的對說過要等長大的話,而后來又沒有做到你的承諾?”
葉溟神變幻莫名,最終化為無聲嘆息:“沒錯,我曾經承諾過等長大,但沒有做到。”
“看來你并沒有像舒雅認為的那樣,只是和開個玩笑,顯然你也曾經認真對待過你的承諾,是嗎?”
若葉溟真的只是將其當一個玩笑,現在提起來應該會是覺得好玩且無所謂的態度,而不會像慕馨兒看到的那樣。
葉溟眉宇間出的是一無可奈何的憾。
“我曾經的確想過要等長大,然后和在一起。我甚至已經想好了,在我告訴自己好友的那一天,有可能會一拳揍上我,認為我搶走了他的妹妹。”
慕馨兒想了想覺得這還真的有可能是孟承朗能夠做出來的事,對于一個妹控而言,顯然無法接自己的好朋友把自己的妹妹給奪走了。
“既然如此,又是什麼改變了你的決定,影響了你們之間的關系呢?”
葉溟搖搖頭:“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是無奈的,所以我沒有辦法做到我的承諾,如今我也只希雅雅可以過得快樂幸福,其他的我并不奢求。”
慕馨兒皺皺眉:“所以你希和我聊這些是想要我做什麼?”
葉溟說:“等到這件事之后,我應該會回去z國,雖然在我小學的時候移民到了這里,但一直有親戚和家族的一部分企業在那兒。”
“你沒有打算想挽回和的關系,但我聽說你和你的未婚妻已經分開了。”
慕馨兒有些不明白這個人是在想什麼,但或許是真的有什麼,只不過沒有辦法站在他的角度去為他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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