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屁的小男孩,拿著一個碗沖到面前給要東西吃。
“你怎麼不穿服?”
周白紅了臉,隨后扯了一件服給他披上。
小男孩“咯咯咯”的笑,然后就醒了。
“周周?”
顧城錦滿眼殷勤地看著。
周白恍惚問:“我怎麼了?”
這里怎麼是在病房?
怎麼會在病房里?
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可是卻很虛,沒有一力氣。
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干了似的。
顧城錦連忙扶著坐起來,跟解釋說:“你暈倒了,還好我們就在醫院里。你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說著,顧城錦還心有余悸地握著的手,放在自己邊親了親。
“對不起,嚇到你了。不過,我為什麼會暈倒?醫生有沒有說什麼?”周白問。
說到這個,顧城錦忍不住出欣喜若狂的表。
周白疑蹙眉。
都生病了,他怎麼還這麼高興?
“你剛才做什麼夢了?”顧城錦答非所問。
周白想到剛才的夢,忍不住紅了臉:“夢到一個小男孩跟我要吃的,不過,他沒穿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做這樣奇怪的夢。”
“可是你在夢里笑了,可見做到這個夢還是很開心的。”顧城錦摟著說。
周白想了想。
開心嗎?
好像的確很開心。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個小男孩就覺得滿心歡喜,十分親切。
“你還沒跟我說,我到底怎麼了?”
周白又把話題轉回來。
看樣子問題不大,不然顧城錦也不會表這麼輕松,而且還有著掩飾不住的喜悅。
“周周,你要做媽媽了。”
顧城錦滿眼欣喜地看著,鄭重說。
周白:“……”
“什麼意思?”
整個人驚呆了。
怔愣地看著顧城錦,一時半會竟反應不過來。
“我的意思是,你懷孕了,我們有孩子了。”
顧城錦又滿心歡喜地解釋。
周白這才反應過來,先是“啊”了一聲。然后又道:“不會吧!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原來你早晨胃口不好,不是因為胃不舒服,而是因為懷孕有反應了。醫生說已經四十多天,可是我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這件事怪我,這段時間公司里的事太多,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顧城錦握著周白的手,十分疚地道歉。
幸好他今天在邊。
不然,如果自己獨自暈倒,該有多麼的可憐。
“我差點都忘了,例假好久沒來,我都沒有往這方面想。”周白也連忙想到說。
顧城錦親了親的臉頰,溫道:“周周,謝謝你,辛苦你了。”
“才剛懷孕,我現在還不覺得辛苦。不過,這個孩子你打算要嗎?”周白問。
顧城錦:“……”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當然要,為什麼不要?這可是我們的孩子,我都盼了多久了,如果爺爺知道這件事,也一定會很高興。”顧城錦連忙說。
顯然,周白的話刺激到了他,讓他整個人都很激。
像是下一秒周白就會把孩子打掉,斷了他當爹的希。
周白只好連忙解釋:“我沒有不想要,我只是擔心你不想要。”
“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有這樣的擔心?我現在就可以跟你發誓,我想要,特別特別想要,非常非常想要。”顧城錦舉手發誓。
周白忍不住失笑。
把他的手按下去,說:“你也不用這麼發誓,我相信你。”
“周周,你不想要嗎?”顧城錦表幽怨地問。
周白說:“也沒有不想,只是比較意外,這時候懷孕。而且我們已經離婚了,這算未婚先孕嗎?生下他會不會犯法,他會不會沒有戶口?”
顧城錦:“……”
“周周,其實有一件事我……”
“老板,公司有事,需要您馬上回去。”
嚴唯闖進來,急切地向顧城錦稟報。
顧城錦皺眉:“什麼事?”
“立新項目的事。”
“可是……”
“沒關系,我現在沒事了,我跟你一起回去。”周白馬上說。
顧城錦想了想,這里的醫療條件的確不好,還不如回江城。
但還是不放心,先去找醫生確認周白的,能不能長途跋涉地坐車?
醫生問:“路程很遠?”
顧城錦想了想,點頭。
“有多遠?”
“大約一個小時。”顧城錦說。
醫生:“……”
“先生,如果這都算長途跋涉,就只能躺在床上養胎了。只是因為營養不良虛弱,補一補就好了,沒有那麼弱的。”
“所以,可以坐車?”
“當然可以,只要不是搖搖車,都沒問題。”醫生保證說。
顧城錦這才放心,帶著周白回去。
周家的其他人來探周富民,七八舌一堆人吵吵鬧鬧。
最后聽說住院費還沒,很快一溜煙地全跑了。
顧城錦也沒有把這些事告訴周白,免得知道后心煩。
現在可是重點保護對象,絕對不能讓任何事惹煩心。
回到江城后,顧城錦先送周白回家休息。
還不放心,又打電話給尤,讓尤過來陪周白解悶。
“周白狀況的事,不準告訴賀文易。不然……”
顧城錦瞇了瞇眼睛,威脅地提醒。
尤做出一個ok的手勢。
“顧總放心,我肯定誰都不說。”
顧城錦這才滿意離開,去公司理事。
尤興地坐到周白床邊問:“小白,你真的懷孕了?”
周白紅著臉點頭:“我也沒想到這麼突然。”
“那你考研怎麼辦?”尤問。
周白:“……”
“我還沒來得及想這件事,不過,如果實在沒辦法,只能繼續往后延期。阿錦說他很想要這個孩子,我也想要。”周白說。
尤道:“你們倆都想要,當然要留下來。這孩子來的也是時候,你們倆不生氣了吧!”
“不生氣了。”
周白溫地自己的小腹。
其實才四十多天,連胎都沒有,是覺不到他的存在的。
不過,周白想起自己做的那個夢。
也許那就是個胎夢。
那個屁小男孩,也許以后就會是的小孩。
想到這一點,就滿心溫和歡喜。
母之泛濫河。
“你們倆不生氣了就好,這樣我也放心了,賀總他也可以……算了,不提他。”
尤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訕笑著捂住。
周白疑蹙眉:“阿,你怎麼了?想說什麼就說唄,咱們倆還要遮遮掩掩嗎?”
“這可是你要我說的,你可不準告訴顧總。我就是覺得……小白,我知道我說這種話不合適。可是賀總是我的伯樂,對我有知遇之恩,我能有現在的事業全靠他提拔,可是他卻因為你這麼大的委屈,你卻一點都不知道,我就是覺得對他不公平。”尤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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