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不是我做的,跟我無關。”
陳秀珠一口否認,本不承認謀殺周白是指使。
顧城錦冷笑:“您覺得我今天過來是來求證?是不是你,你心里清楚,我心里也很清楚。”
“所以,你就認定是我做的?”陳秀珠怒道。
顧城錦說:“是,我認定是你做的。”
“好,就算是我做的,你又要怎麼樣?你報警,讓警察抓我,也讓外人看看,你顧城錦有多不孝,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不顧?”
“我是不能拿您怎麼樣,可是您別忘了,方嫣然還在我手里。”顧城錦冷冷說。
果然,一提到方嫣然,顧太太的臉都變了。
知道方嫣然被顧城錦算計,給安排到了一個分公司去。
偏偏那個分公司還不在江城,在臨市。
方嫣然又不能單方面解約,必須要在那里做滿三個月才可以。
也是因為這件事,讓顧太太才氣急攻心,忍不住急切對周白下手。
他居然敢對的嫣然下手?
也一定要好好教訓周白。
沒想到,他明知道在乎嫣然,居然還用嫣然威脅?
“顧城錦,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嫣然……”
“沒有。”
顧城錦毫不留地打斷,承認自己沒良心。
顧太太氣得臉蒼白,踉蹌后退。
幸好傭人扶住,才沒有讓倒下去。
“伯母,您別太激,消消氣。你們到底是一家人,又何必鬧到如此地步?”
耿慕云連忙上前做和事佬,一邊勸陳秀珠消氣,一邊給把脈查看況。
不過,陳秀珠知道他跟顧城錦是一伙的。
馬上生氣將他推開。
“你跟顧城錦狼狽為,用不著你假惺惺做好人。”
耿慕云無語,訕笑著說:“伯母,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客人,您怎麼能這麼說我?”
“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陳秀珠暴躁的怒吼。
因為太過激的手指門的方向,的袖子下來,耿慕云在手臂上看到異樣。
不過還沒有看清楚,陳秀珠就連忙將下去的袖子擼下去,遮住手臂。
這時,顧董事長也回來了。
幾乎是用跑的速度回來。
一進門就急切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顧城錦把事經過跟他說了一遍。
顧董事長也是又氣又怒,可是卻也不敢指責妻子。
顧城錦說:“該說的我都說了,陳士,如果你還敢傷害周白。我保證,讓方嫣然永遠都回不來江城。”
“你這個孽子,你敢威脅我?”
陳秀珠氣得破口大罵。
顧城錦不理睬的指責,站起來離開。
“伯父伯母,我也先走了,下次再來探你們。”
耿慕云訕笑著打了聲招呼,也連忙跟著顧城錦離開。
“記住,以后有老婆了,在老婆和父母之間你要有個明確的態度。那就是你的老婆不能被別人欺負,就算是自己父母也不行。”
顧城錦走出去后,以過來人的份拍了拍耿慕云的肩,意味深長地教育他。
不過耿慕云卻笑著推開顧城錦的手,說:“放心,我是不會像你一樣,無法平衡父母和老婆之間的關系。而且,我媽可是醫生,為人和善,也不會像顧太太一樣偏執。”
“也是,你比我運氣好。人可以做很多選擇,但是唯獨不能選擇自己的父母。”
顧城錦苦笑。
“也許你不是運氣不好,是顧太太有病。”耿慕云說。
顧城錦:“……”
“是有病,心里有病,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現在的況很嚴重,”耿慕云說,“我剛才在手臂上看到劃痕,自殘。而且有的傷痕不是最新的,也就是說,有這個況不是一天兩天。但是有一條傷痕很新,應該是這幾天的事。”
“劃痕?你確定?”
顧城錦蹙眉。
耿慕云:“你要相信一個醫生的眼睛,對于傷痕是不會看錯的。”
“我知道自從婉瑜去世后,就有抑郁癥,之前也有一直在吃藥。可是自從有了蕓蕓后,就好了,也斷藥了,難道……”
“這件事你最好跟你父親談一談,想必顧董事長是知道實的。其實仔細想想,我每次見到你母親,從沒有見穿過短袖,最短也會遮住上臂,恐怕就是在掩蓋什麼。”
“我知道了,我會找機會跟我父親談。”顧城錦聲音低沉地說。
“回去吧!免得家里那位擔心。”耿慕云又道。
顧城錦點頭。
上車后離開。
回到家后,沒想到周白還在打電話。
看到他進來,給他做了個手勢讓他等一會,這邊打完電話才過來找他。
“跟誰打電話,打那麼久?”
顧城錦摟住的腰,吃醋地問。
周白笑著說:“跟沐妍姐姐聊天,還在劇組,剛好休息,就給我回了個電話。”
“你跟倒是很合得來。”顧城錦笑著說。
周白說:“我也沒想到,一開始我不喜歡。覺得有些囂張跋扈,整天驕傲得不得了。不過悉之后發現,其實是個很不錯的人,直來直去,沒什麼心機又真誠,是真誠這一點就勝過很多人。”
“不過,你回家沒事吧!”
周白說完周沐妍,又擔憂地看著男人問。
顧城錦搖頭:“沒事,你都讓耿慕云去了,又怎麼可能有事?你放心,以后不會再有這種況。對了,你跟周沐妍聊什麼?”
“我就問喜不喜歡賀文易,本來我也不想多管閑事,誰讓賀文易今天救了我。我就想還他這個人,幫他打聽打聽況。”周白說。
顧城錦失笑:“你還想做紅娘?”
“不是做紅娘,就是賀文易這人還是很不錯的。為人仗義,幫過我幾次,而且對員工也好。最重要的是,他好像真的很喜歡沐妍姐姐,這樣一個人,沐妍姐姐不應該錯過。”
“你說的這是賀文易嗎?”顧城錦蹙眉。
“怎麼,你不覺得他是這樣的人?”周白疑問。
顧城錦想了想,搖頭說:“反正我認識的賀文易,跟你口中的賀文易完全不一樣。至于說他有多喜歡周沐妍,我也沒發現。如果真喜歡,肯定不惜重金捧,但是賀文易什麼都沒做,這什麼喜歡?”
“人家是真實意,又不是金錢關系,不能用金錢衡量。”
周白為賀文易辯解。
顧城錦卻搖頭說:“一個男人連錢都不舍得花,能有多真心?我當初追求你的時候,可是還為了你家廠子掏出我當時所有積蓄。如果你跟周沐妍份一樣,也是個明星,我肯定不惜重金為你拉最好的資源,把你捧上最高的位置。”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不過,每個人的表達方式不一樣。也許,賀文易是個含蓄的人。不過,當時為了我家廠子,你把所有積蓄都拿出來了?你當時怎麼都不告訴我?”
這件事,周白一點都不知道。
以為,當時拯救他們家廠子對他來說,只是抬抬手指就能做的事。
本不知道,他居然掏空自己所有積蓄。
“當時我的公司也剛剛起步,本周轉資金就不多。我現在告訴你,只是想跟你辯證賀文易的事,可不是想讓你因為這件事而自責。不許自責,我你是我的事,對你好也是我的事,你要是自責,這就違背了我的初衷。”
顧城錦看著皺的眉頭,馬上給舒展開,嚴肅地說。
“好,我不自責也可以,但是你要把瞞我的事全都告訴我。讓我知道,你還有多事瞞著我。”周白說。
顧城錦輕笑,低下頭附在耳邊,聲音魅地說:“告訴你也可以,但是你要怎麼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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